白烁冷冷地盯着看似愚蠢的一九九七。
他现，自己好像是真的被这纯真，迷茫的表情给骗了！
哪有商人傻的！
傻的商人都赚不到钱！
“行，想要钱是吧！那就给我出力，我花钱雇佣你，你次次给我出意外。”
“除了第三层真的出力了，你哪一层不在摸鱼！”
白烁脸黑地盯着一九九七，一道时空漩涡直接隔绝了青色骷髅的风刃。
当然，这不是白烁太强。
时空漩涡是双向的，不是单向的，它能够吸收所有攻向它的力量，所以只要它在，青色骷髅打不到白烁，白烁也不到青色骷髅。
【不能怪我，我的实力被压制了！】
【（???????）嘤嘤嘤~】
一九九七举着牌子，表达心中的苦楚。
然而白烁怎么可能还听他瞎掰。
一九九七的真实实力差不多是初入三级神只。
这样的实力即使被压制了，也不可能对付不了一位九阶的死灵生物。
二者都不是一个层次的！
战法，眼界，经验……都不在一个层次！
“一九九七，你觉得我信吗？”
白烁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一股莫名的气息忽然从其身上迸而出。
这是主宰的气息！
这是属于他的力量！
并非借助旁人！
一九九七眼眶中蓝火剧烈跳动，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年轻人竟然是在重走主宰路！
好大的魄力！
一九九七低着头，不敢直视白烁。
千年来，他行走各地，见过无数天骄。
重走神王路的蓝银少年，重走帝路的异火少年，重生后找羊的寒鸦少年……
他们都是从巅峰跌落到凡尘，再走一趟大道之路。
可重走主宰路……
这一世，是一定能够走得到的吗？
【死灵圣法神、长眠天灾伊莱克斯，这座永恒之塔的主人，答应我，只要我不尽全力，每上一层永恒之塔，替我唤醒一成灵智。】
【这座塔有七层，七成灵智，足以让我在不变身的情况下，摆除浑浑噩噩的状态。】
一九九七终于说出了实情。
迷茫的状态，真不是装出来的。
但是很显然，这个说辞并不能说服白烁。
【我仔细研究了一下保险是需要我在你遇到危险后保你不死，一年后神级天文望远镜就归我，而不是免费当你的打手。】
【所以我只在第三层出力了，当时你才六阶，有危险的可能，但是你后来突破九阶了，这些骷髅对你来说并不是威胁。】
一九九七又解释道。
进入永恒之塔第二层后，他的脑袋就清醒了许多。
关于借贷和保险的定义，他也有了自己的见解。
最后被白烁借走的骨盾，与几十万星河币相比，小小零头罢了。
“那你就不怕我故意去惹强敌？”
白烁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不会的！】
一九九七也很坚定地回道。
“如果我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