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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酒店三楼训练室的落地窗前往外看,可以将室外网球场尽收眼底。
米卡就是在那里看到悠斗和另外两人的。
他在下楼时想好了自己的出场。
他要双手抱胸、倚着墙壁,趁三人还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冷不丁地开口问“你们来这儿做什么”。
米卡跑到墙角处停下,换成仿佛在自家庭院里散步的休闲步伐,从墙角处走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倚墙壁,就看到了三个已经跑远的身影。
米卡:?
“喂!你们给我站住!悠斗!”
悠斗听到认识的声音,脚下刹车,停了下来,回头。
一身黑色德国队队服的银发少年气呼呼地站在墙边。
“是米卡。”
切原和仁王也停了下来,回头看向远处的米卡。
“什么嘛,原来是他,我来以为是保安呢。”
“puri。”
虽然出场方式和一开始的设想有些出入,但米卡不会把这种小事放心上。
他走向三人,正要问“你们来这儿做什么”,忽然发现悠斗的脸上多了一样昨天下午还没有的东西。
一张用来防止伤口感染的敷贴。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米卡皱眉,“被那个野人一样的教练打了?”
野人一样的教练……
悠斗三人的脑海中浮现出三船教练的脸。
“不,是打网球时不小心擦伤了。”
伤口不深,悠斗原本以为睡一觉就会痊愈,早上醒来发现伤口的愈合速度比他想的慢一点,于是重新上药,又贴了一张医用敷贴。
“我还以为你被你们教练打了,所以来德国队找我了。”
米卡在切原“喂喂,悠斗才不会离开日本队,而且现在已经不能更换队伍了,我劝你早点死了这条心吧”的背景音中,解开缠在右眼上的绷带。
植物学家总是不会放过任何近距离观察植物的机会。
米卡睁开右眼。
下一秒,他的目光聚焦到悠斗受伤的脸上。
原本应该没有任何颜色的地方多出了一道细细浅浅的金红色线条。
这不是悠斗的颜色。
而是其他人颜色的残留。
米卡想起数日前的表演赛,悠斗借到的最后那支球拍。
也是这样的金红色。
“你刚刚说,你的脸是在打网球时不小心擦伤了……对手是你们日本队的主将,平等院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