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切原努力想出一个理由,“当时是、是汗水流进眼睛里了!”
仁王揉了揉他的海带头“你就老老实实承认自己当时哭了吧。”
悠斗也点点头。
哭又不是一件丢人的事。
妈妈也说过,只要是人,就会有想哭的时候。不论年龄,不论性别,想哭的时候就可以哭。只要哭过之后,记得继续往前走就好了。
名士刈的一年级生还在哭,二、三年级的前辈们面对这种情况有些束手无策。
说不难过是假的。
他们也想打进半决赛,但既然是比赛,就会有胜负。他们实力不如立海大,在分组抽签上也缺少一点点运气。
“别哭啦。”
“中午去吃御好烧怎么样?让部长请客。”
柳注意到悠斗还在朝名士刈的方向看。
很在意吗?
“悠斗。”
悠斗听到声音,看向柳。
柳在思考措辞,而悠斗发现柳喊了一声自己就没再说话。
一秒、两秒,悠斗想起柳的叮嘱[要关心其他学校。]
悠斗朝柳点点头“我知道了。”
柳等等,你知道什么了?
柳发现凭借他现有的资料,没有办法推断出悠斗的想法。
而悠斗已经朝名士刈走去。
名士刈的学生也注意到朝他们走来的立海大正选。
“那个,立海大的伏黑君,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悠斗点点头。
他拉开网球包的斜拉链,拿出一根棒棒糖,递给那名正在哭的名士刈一年级生。
“明年关东大赛见。”
立海大在神奈川,名士刈在枥木,不出意外,他们下一次见面就是在明年的关东大赛上。
然而这句话落在名士刈的一年级生耳里,变成了另外的意思。
[你是名士刈的一年级生吧?我是立海大的一年级生。等三年级的前辈们毕业后,我们就会成为各自学校的网球部主力。]
[把眼泪擦干。明年的关东大赛,我等你来打败我。]
名士刈的一年级生呆呆接过棒棒糖。
是s成六条宫的兔犬。
送出棒棒糖后,悠斗的任务也完成了。
他朝名士刈的众人点点头,就准备离开,那名一年级生喊住他。
“明年的关东大赛,我们学校不会再输了。”
学长们没打进的半决赛,他会打进去。
涉及到原则性问题,悠斗也不会退让。
“立海大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