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儿子,哪儿会那么不禁冻?”刘镇东话毕抱着小跳走到门口道:“有事记得叫我,我和跳跳去看着小飞。”
一伙人头都没抬地摆手,“去吧去吧,孩子放心交给我们。”
单飞还在睡,眉头时而轻皱着,时而再舒展开,仔细一看便可知他此刻并不太舒服。止疼的药打了似乎也没有太大用处,又或者可能其实不用的话会比现在更痛,但他没试过所以无从比较……
脑子里断断续续的闪过很多过往的画面,尤其以认识刘镇东之后发生的一些印象比较深刻的事情居多,也不知是现实还是梦境。
“飞飞……”小跳挣扎地从爸爸怀里下来,一手抓着床沿,一手去够单飞。
单飞似是听到了儿子的叫声,没多久便睁开眼来,就见小跳在那儿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点滴瓶和他的手。
这小子体质好,打生来就没有生过病,壮得跟他爹似的(怎么觉得这句有点像在说刘镇东跟头牛一样==+)所以对挂吊瓶感觉稀奇也是正常。
“爸爸,飞飞躺。”小跳最后指着单飞道。许是以前单飞总是陪着小跳玩儿,而这次却躺着没动的关系,小跳居然一时没敢上床去。
“飞飞肚子疼要休息。”
“肚肚休?”
“是肚肚疼。”刘镇东拉过一张沙发放在自己的椅子对面,让小跳坐在上头之后道:“跳跳坐这儿,爸爸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肚疼。”小跳煞有介事地说。
“你肚疼个奶嘴儿啊,臭小子。”从小就没生过病,磕碰又都是比较轻的,所以小跳还不太理解痛是什么意思,这会儿绝对是瞎扯。
“奶肚疼?”小跳一脸疑惑。
“你奶不肚疼,飞飞肚疼。你到底听不听故事?”刘镇东拿出一本暖房子绘本,给小跳看封皮上的几只小动物。
“贝饱~贝饱!”跳跳马上就把肚疼的事忘到爪哇国。
刘镇东让他坐好,然后才开始给讲贝尔熊吃不饱的故事。单飞在一旁看得好笑,但一笑刀口又疼,便只能硬忍着。
刘镇东觉得这有点儿太折磨人了,于是严令跳跳小伙不能捣蛋,好好听故事。如果再不听话今天就不给讲啦!
跳跳老实地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盯着他爹手里的绘本,时不时地做出一副思考状,然后讲到贝尔熊还是吃不饱的时候,他就会看向单飞,让单飞继续。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就是这样,他们三口人一起讲故事听故事,刘镇东讲到某个部分就会由单飞接着继续,然后单飞选一些简单的问题提问,看跳跳能不能回答出来。基本上只要稍微提醒一下,跳跳就能回答正确。这小子特别喜欢被表扬,一表扬那包子脸就变得圆鼓鼓的,一副臭屁的小样儿。
“跳跳,谁被卡住了?”单飞转头问。
小跳不应声,胖胖的一团子软塌塌地斜歪在沙发上,显然是睡着了。
“大伯母说他白天没睡,估计这会儿困不行了。”刘镇东把听故事听到睡着的大儿子抱到屋里的另一张床上放好,边给脱鞋子边问单飞:“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还……行。”除了尿尿时觉得不大爽和刀口痛之外,其它还好。下导尿管什么的太蛋疼了。
刘镇东可没试过那种东西,不过想也知道肯定挺不痛快的。
这一晚总体来讲还不错,虽然多了两个小家伙,但是架不住帮忙照看的人多,所以单飞和刘镇东虽然没能深眠,但躺在一起聊聊天,感觉特别温馨。最初刘镇东怕压到单飞的刀口就没上床,后来却发现每次他抚摸单飞的时候,单飞的表情都显得很舒服,所以他干脆就上床揩油……咳,给媳妇儿止疼去了。
单飞这会儿上身穿着纯棉加居服,下面光不出溜的什么都没穿……
刘镇东很可耻地想入非非了,主要是太久没有夫夫生活,而且他又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每天的精力用不尽,不想这事儿就奇了怪了。
“你……”单飞感觉着自己的屁股被握在刘镇东温热的掌心里,整个人差点弹坐起来。如果不是顾着刀口疼的话,他……
“嘘,儿子睡呢,你闭上眼睛,只要感受就好。”刘镇东手上不轻不重地揉着,伸舌头舔了舔单飞的耳廓。
那种又舒服又疼的感觉搅得单飞都快崩溃了,但是他又舍不得推开刘镇东的手……
刘镇东伸出左臂将单飞轻轻揽在怀里,单飞忍住一股子疼劲微微侧身迎面对着刘镇东,一口咬在他的胸口上。
刘镇东一激灵,仿佛一瞬间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一个方向汇集,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这下真是要命了!
“嗯……别摸了。”单飞感觉到膝盖顶着的地方硬硬的,吓得马上推开刘镇东的手,这这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本来就虚,这么折腾还了得?可本来是真心想推开的却因为无力而变得有了些欲迎还拒的意思。单飞苦笑。
“现在想想,麦子和菠菜真是心疼我,知道他们老爹欲求不满,所以早点出来好给我‘消假’你说是不是?”
“要脸不要?”单飞摸了摸小刘首长,笑得蔫儿坏蔫儿坏的道:“你乖啊,别想太多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去吧……”
刘镇东掀开被流连了几眼单飞性感的屁股蛋子,恨恨地下地做起了俯卧撑。放着漂亮媳妇儿凭什么让他自渎?他才不干,有货可以先存着么~第二天一早大伯母和刘珍北一人抱着一个小的过来叫人吃饭,结果打开门一看,好么这三口人干啥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