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到是了解他。”夏文涛郁闷,他没猜对的他老娘居然猜对了。他原本以为莫然会帮着他一起收拾这些人呢。
“啧,媳妇儿就是未来的婆婆么,这你都不懂!”女王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儿子:“你和你二叔一样笨!天才个屁,我看就是披着天才皮的蠢才!要按我的话说他俩不早在一起了,哼!现在悔了有什么用。”
“妈,你别乱扯好不好?莫然成了老头子也不可能当上婆婆。你儿子可没本事让他怀上。”
“唔……这倒是个问题呢。”女王话毕陷入沉思。
还是昨天夜里的那个地下室,还是那些个人。夏文涛只给副院长松了绑并跟他说:“我知道您是因为孙子被程云惜绑去做要挟才这样的,所以我也不想计较。副院长您是聪明人,回国之后该怎么做想必心里也有数。”话毕,他要求女王找个人给他送了回去。
副院长年事已高,再加上近日的惊吓和受罪,他只是无力地谢了夏文涛一声。
夏文涛并不清楚墨刑手下的人是怎么做的,但现在,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像在看魔鬼一样……
这倒是乐子了。
他一脸兴味地走到贺煜扬和程云惜面前站定,笑眯眯的。
“你们猜,我会怎么对你们呢?”
作者有话要说:
埋在深处的东西被挖出来,究竟是喜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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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涛左右张望着却没看见有任何一个可坐的地方,他身旁站着女王,身后站着四个黑带女佣,这还真有些让他不自在。
“粽子”们瑟瑟发抖地看着他,女王两眼泛光地看他们。
女王的样子活像盯着兔子的狐狸,导致气氛很诡异。
针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惩罚方式,夏文涛想抓住每个人的弱点来进行报复。于是他把这批人分成了三份。程云惜和德哥一起,贺煜扬和脑科医师还有洗手间男人一起,给莫然第二次注射毒品的那男人自己。
从调查报告里看,莫然会逃过一劫多亏了第二次的注射没成功。夏文涛觉得他非常有必要问问这个人为什么会放过他老婆一马。
“莫振风是吗?”夏文涛在男人面前站定后俯视着他问。严八带来的资料里是这样显示的。
男人点点头,夏文涛把他的胶带揭了下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把药扔了而没有按那个女人说的做。”他指着程云惜的方身问,话毕示意一人去拿椅子来。
审犯人怎可无座?!虽然他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
程云惜用杀人的目光望向莫振风,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只听他说:“我原来有过一个弟弟也叫莫然,那年家父病重实在养不活他,家里不得已把他送到孤儿院了,他跟我分开的时候说‘哥,我想回家。’那天我针才扎进一点,昏睡时的他也说了这句话,所以……”所以他就再也没能把药液推进去。
夏文涛自然明白,他问:“你认为他是你弟弟?”
莫振风摇摇头:“不是,我弟弟比他大很多,而且我找到他时他已经死了。”他也没想到,居然刚确定了事实就阴阳两隔了。
这时门被打开,入口处静静站了一个人。
所有人都撇头望去,只见是莫然穿着不合身的大衣服在那里伫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文涛觉得他在颤抖。他当即过去把爱人拢到怀里:“怎么出来了?”语气比刚才多出了不知多少倍的温柔和宠溺。
“恩,就是想你了。”他毫不掩示,诚实得让夏文涛心里暖得不得了。
明明不是想这样回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想坚持些不必要的东西了。什么面子矜持,都全部扔到一边吧。
他依稀记得小时候曾说过那句话。哥,我想回家……
不记得哥哥长什么样子,但却记得说过那句话,记得他对自己很好很好。像所有的好哥哥一样保护弟弟,有好吃的好喝的都先让给他,有好玩儿的好看的都先想着他。
而这恐怕是他在孤儿院时藏在心里的唯一一点幸福了。
“呵,明天带你出去买衣服好了。”夏文涛揉了揉莫然的头发用唇轻点了下他的额,一点也没在意在场的人。
“好~”莫然旁若无人地回答。他来的时候穿的是乐夏病房里的衣服,到美国以后也一直是病号服与墨刑提供的衣服换着,所以在他穿来的唯一一件衣服被爱人弄得褶皱不堪时他也只能翻箱倒柜找出爱人的衣服穿。
他知道贺煜扬在场,程云惜在场,还有那个极有可能是他哥哥的人,也在场。在夏文涛面前表现得如此温顺不知道是特意做给他们看还是……只是随心而行,他自己现在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他很确定,他喜欢和夏文涛在一个地方。
“儿媳妇儿你也来啦?”女王此刻的贱样和她儿子有一拼。
莫然苦笑拉着夏文涛走上前和女王打招呼:“妈~”
还是那么不掩示而直接的情意,只是换作了亲情。
他收起笑容时站到莫振风面前,很严紧地问了一句:“请问,你还记得你弟弟被送到的孤儿院叫什么名字吗?”他想知道,是不是他重生前呆过的地方,这人,是不是他的哥哥……
“记得。”莫振风肯定地点点头:“叫圣雅孤儿院。”
还真的是!“那,他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吗?”他有些急着问,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对便忙着道:“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夏文涛立刻明白莫然心里想的问题,他们的默契早已形成。他紧握住爱人的手给了他精神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