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休息。”夏文涛话毕拉过莫然坐到自己腿上,也不管长辈们在不在场。莫然一个肘击顶在夏文涛胸口轻声道:“放我下来!”他还没皮厚到在父母面前这样呢。
夏文涛才不管那么多,手依然牢牢地抱着爱人。莫然被女王调侃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便问:“呃……那个,为什么刚才不为二叔辩解呢?”明明可以不用误会的不是么?
看二叔和二婶儿的样子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可以早些在一起那不是更好么,干什么伤害来伤害去的把时间浪费掉?
莫然不太理解,尽管他重新活了一回也觉得这件事做得着实笨。亏得二叔智商比夏文涛还高,现在看来跟白痴也没啥差别啊。这话要是能跟二叔说就好了,可惜他没那个胆。
“对爱人的信任是要无条件的,而你们二叔,似乎还做不到这样。”女王说罢看看她老公。后者也附和着说:“如你们母亲所言,即使这次帮了他也是无用。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仍会变得很糟糕。”
莫然倏地禁声。倒不是因为听到了谁谁的话,而是抱着他的人,居然不分场合,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那么情色地抚摸着他的背!!!“?¥¥—……—”莫然心里炮火连天,可是他又不好骂出来。感觉到身下人的某些生理变化,他也只能让自己的脸憋得通红。
“妈,我的房间在哪儿?”夏文涛不掩示地问。
女王无语地翻着白眼,叫过一个佣人带着夏文涛上楼。
夏文涛刚上楼几步,只听艾文山带着笑说:“亲爱的,我们的儿子可真热情。”莫然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他现在恨不得咬死抱着他的人,根本就是个祸害么!
夏文涛有夏文涛的想法,他抱着莫然一路走,待走到艾丹那间门前,他问女佣,可不可以就在这儿的隔壁。女佣笑着说,要带他们来的就是这里。
一脚踢上房门,夏文涛把莫然丢到了软软的大床上。莫然只觉得脑子嗡一声,两眼直冒金星。他身体才刚好些,哪儿受得了这样折腾。于是他咬牙切齿地道:“日,你就不能轻点儿?!”
“不能,我都快憋死了。”夏文涛不客气,上手就扒爱人的衣服。客气又不能让他满足,这时候完全多余。
“憋死你才好。”莫然恨恨一瞪,眼睛却是已经聚了些雾气。想到之前以为他回不来,真想一口咬死他得了。“你不是脑癌了吗?不是半个月不回来就让我别等你了吗?这可都过了半个月了,你还……唔……”
夏文涛直接用唇去封住爱人说个不停的嘴,吻个天昏地暗才放开他。
莫然喘息未定,手主动攀上夏文涛的肩:“以后你要是敢再一声不吭地离开,别怪爷跟你翻脸。”
夏文涛有趣地看着赤条条的爱人。其实他现在这样说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而且反倒是让自己更激动了。
莫然也不再忍,上手去帮夏文涛褪着衣裤。他的手刚到夏文涛的裤腰时猛然想起一个问题,现在是大白天啊!“你没锁门吧?”刚才好像直接关上,并没锁。
“不会有人来的。”夏文涛无意下床,他啃咬着爱人的锁骨,手力道不算轻地抚遍他每一寸肌肤。
如今上面还有些伤痕,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想要他的心。一个多月了,距离上次疯狂地索求了一晚之后已经一个多月,而他一刻也等不了。
莫然微仰起脖颈享受着爱人的抚触。这一个多月不但他难过,自己也想要了。身上还有些伤在,但是他相信夏文涛不会介意这些东西。他将身体向前送一些,帮助爱人可以更近的吻到自己。手深深插进对方黑色的发中不断抚摸着,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裸呈相对的感觉美妙得好似每个细胞都在快乐地跳动着。与对方的皮肤紧紧贴合,一丝缝隙也不留,但是这些还远远不够。
莫然和夏文涛滚在一起,分不清是谁上谁下。他压上夏文涛的时候总是喜欢舔吻他的喉结,而夏文涛压上他时就总免不了含住他的耳垂。彼此的敏感点早已被掌握,此刻他们之间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上,全是一片坦诚,一点也没有保留地送给了对方。
莫然在夏文涛身下弓起腿磨蹭着他的硬物,两手也不闲地放到他腰上一阵画圆。他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这个人为他疯,现在不就已经达到目的了么?“老公,进来啊~~~”他笑得气人。不知道是真邀请还是想存心看他难过。
夏文涛喘着粗气瞪了眼莫然,气他居然敢这样撩拨自己。屋里可没有什么润滑油安全套一类的,而他从来就不想弄伤了他。
身体下移,惩罚似地去含住爱人的分身。那里远比自己的粉嫩漂亮,不过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欺负欺负它。
同为男人,都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对方舒服。夏文涛含着那里却没有动几下,
他今天非要把爱人弄得哭着求饶才行,否则夫威何在?!
“嗯……快点。”莫然试着挺了挺腰提醒爱人,含着不动作,这不是要折磨死他么?
夏文涛闻言重重一吸,再用舌尖轻绕着嘴里火烫的小东西打圈。莫然满身的薄汗,抓着夏文涛肩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嘴里哼叽着想要更多,可是坏心眼的人总是不让他满足。“贱胚,再这样爷不让你进来了。让我射~~~”莫然死掐着爱人的肩抗议。
闻言之人暗自发笑,心说你不让我进我就进不去?开什么玩笑!
莫然看出夏文涛的想法,恨恨地一咬牙,想出应对之策!他把夏文涛的脸轻轻推开,让自己的分身脱离控制。再一翻身,弓起腰背对着夏文涛,让白晰的臀部和背脊尽收他眼底。“老公,进来嘛……”这样儿你他妈再不上勾爷我名字倒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