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蒙春少看中如是这般,婉婉下午茶後,本应出现在卧房午睡的身影,不知怎的又莫名拐去了厨房与李妈妈唠嗑顺带吃些饭前菜垫底儿也是如此。
“景兰,你确信小婉儿住这屋?”打了个哈欠,从翩翩公子站姿改为猥亵大叔坐姿的邬思为,这会儿正用满心满眼的质疑眼光凝视著春少。
“思为,你们修道之人,不都讲究静坐关心境,怎得这片刻都耐不住?”打了个哈欠,早已衣衫半褪睡眼婆娑的春少,其实也在心头暗暗腹诽,是否自个儿真给记错了房门。不然,那也没个玩伴的小东西,怎的挪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挪回房?万春花院的乐子已多到可以自顾的玩耍一下午了麽?
有些昏昏欲睡的春少,委实没能记得,咱婉婉姑娘标准吃货的本质,理所当然的把人给想成了寻常小丫头,贪玩儿没回屋。
殊不知,人家这会儿正在厨房吃得满嘴流油,好不快意。
没法子,院子里姑娘少爷们都是要在乎身材体型的八分饱主义者,哪里会像她一样顿顿不落的畅快欣赏李妈妈手艺呢?所以,纵是春少不特别吩咐,李妈妈也甘愿奉送些吃食给婉婉这位俏丫头的。
所以,当小姑娘打著嗝,腆著肚子散步回房时,两位俏公子已然瘫倒在了她的床上,全无形象的睡著了。推开门,不疑有他的婉婉,略用茶水漱了漱口,便和衣往没多想的往床幔间那麽一躺──
“噢──”
“啊──”
“什……什麽东西?!”
三声高呼声,赫然把婉婉的成名战给提前打响了。
九岁的小姑娘,未做梳妆,亦未施展什麽惊人才情,便把春公子以及眼高於顶的邬大少给弄上了床,来了个大被同眠……这等好手段,硬是坐实了坊间传言的:春少又纳新宠,花样年龄,绝色容貌,纵是君上见得,应也无心早朝。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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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流卡文卡滴灰常销魂,为了这一次不虎头蛇尾,俺尽量紧著感觉来写,反正本月是铁定完结,拜谢大家滴鼓励与票票!
☆、拜师之吻
挥退一干八卦的大眼睛,春少清清喉咙,理理衣裳,故作淡定的与婉婉交心:“小婉儿,你跟了我也有些日子了,你应当是知道,我万春花院是个什麽地方……”
“肉可以随便吃的地方。”乖巧的小婉婉,还当人春少这个玩儿高深的断句留白是给她回答用的,便歪歪头,非常认真的答道。
“噗──”
“你……”
两个公子齐齐出声,一个惊叹这丫头怎得如此有趣,一个感叹这妮子实在能气死圣人。
小婉儿还不明白自个儿说了什麽了不得的话,眨巴著漂亮的盈盈水眸,左瞄右看,似乎还在疑惑到底发生了什麽。毕竟,就算是不满十岁小丫头,也明白昨晚吃剩的鸡骨头不会莫名其妙自动变成两个大帅哥的:“公子,你是不是饿了?”所以带了个朋友来我这里蹭零嘴?
婉婉自顾自脑补两人关系後,大方的从床头的小木箱中拿出一堆吃食来,与春少邬少一同分享。
愣愣的两位公子,在各自不自觉拿起一枚小糕点入口後才发现,他们被误导了。
“事实上,我们不是来吃点心聊天打屁的。我想告诉你的是,小婉儿,虽然你还小,但是也得开始准备接客了!”放下手中桂花糕,春少把话题导入了正轨。说实在的,这些天相处下来,他觉得自己有些……残害幼童逼良为娼的错觉。
好吧!事实上,这并不是错觉,可是却是他的职责不是麽?
万春花院,可不是慈善堂,进了这间门,便算是这门中人,该做的事,自是一项都不能少的。
“好。”本以为,这些天的耳濡目染下来,小婉儿多少会露出点儿少女的矜持害羞或悲愤不安什麽的。可惜,一个“好”字就给应了,硬是活生生让春少把卡在嘴边的三万字安稳言辞给生吞了回去。
“那麽……小婉儿便来拜师吧!”思为朝这有趣的姑娘招了招手,笑眯眯的展露其无边魅力。不过很显然,婉婉对他手边的那碟糕点更为在意,靠过来时,都是一瞬不瞬盯著盘子挪步子的。这种被忽视的感觉,实在是深深的刺激了邬少的花花公子心,“小婉儿,我竟比不上这碟糕点诱人麽?”
“嗯!”老实的孩子真是……让人不知该赞许还是该批评咧?!
一颗心碎成了一地糕点渣的邬思为,深呼吸一口,姿态优雅的捻起碟子里的一块黑糖糕来,诱惑的说:“婉儿,你可知,师傅有许多法子,能让你无论如何都不会饿著,随时随地,都能弄到吃食。特别是……当这种东西在别的男人那里时。”
男人二字特别加强了语音,可惜,小婉婉这年龄听不懂,或者确切的说,纵使她懂了,也没什麽心思关注。毕竟在她的人生里,“吃食”二字才是顶重要的,旁的都要往後往後再往後。
“李妈妈说,别人的吃食,纵是眼馋,也不能抢。”这些天没正式开始学规矩,婉婉接触最多的人就是厨房大娘。基於对方每次都能给她塞饱一肚子美味的惯例来看,小姑娘很利落的把人归类为了“好人”一列。所以,李妈妈的话,能听,能信,能学著做,是她近日来的唯一心得。
“乖婉儿,你没觉著,抢来的……比较香麽?”说这话时,思为把黑糖糕往她嘴边递了递,小姑娘下意识的想咬。还未待她尝到黑糖的滋味,这男人又飞快的把手缩了回去,害得她上下牙床都被撞得有几分软软得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