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周克玉从未像这样放开自己的五感戒备,他绷紧心神,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无人回应,躺椅上那个人似乎是睡着了。
“师父?”
阳光下,中年男子安静地闭着眼睛。他面色枯黄、面颊干瘪,像是博物馆陈列展出的解开了裹尸布的木乃伊。
周克玉一时心如擂鼓,手也不自觉得有些颤抖。他思索了几秒,忍不佳慢慢伸手过去,想要探探师父的鼻息……
“他死……”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周克玉的反应很快,一枚削尖的桃木片就冲着那人的面门直去!
那个人气定神闲伸手一格,只听一道金铁之声,桃木片被击了。
“是你!”周克玉这才看清来人的样貌,“你怎么出来了!”
“正因为是我,所以他死了。”殷唯清说。
作者有话说:
我当年写本文的时候还小,一心想写一个类似《百鬼夜行抄》这样的单元故事集,还觉得自己可以连载很久。
结果实际上真的连载太久了(对不起),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的想法慢慢改变了。
查资料的时候我常想,为什么经文是这样写的?为什么这样的符箓与法器会有用?这些天地法则是如何摸素的?
所以我的主题慢慢变成了未知,而这种广阔的未知是可以污染与扩散的。这也导致我这些年常想这个文要如何进行下去。
不过我想得挺广阔,但故事格局实在没法做到那么大(士下座。
方天
“污染”带来的微妙桎梏,穆沐在回h省的火车上曾感觉到过,他相信外婆说的话。
但西南是个广阔而模糊的概念,穆沐第一个想到是之前灵协曾经去g省追捕六趾降师,g省正在西南。
“老殷的手机还在你这,不然他要是打个电话回来多好。”林庆悟心神放松了一些,忍不住叨叨。
“不要掉以轻心,”石奇依然严肃道,“还不知那面镜子被放在哪里,他出来的又是什么地方。”穆沐稍微放松的情绪立刻又紧张起来:“我们现在怎么找他?”林庆悟掏出手机:“我有办法。”
我想喝咖啡:所有人朋友们,老殷现在出来了。但是他忘记带手机了,一时联络不到,也不知道他在哪家降师蛊师的老巢里,你们有办法找找人吗?
谛听:殷大哥去哪里了?怎么又有降师?
我想喝咖啡:小孩子不知道比较好。
lassasyphonie:哇,太好了!我可以帮忙!师兄让我下山吧,我不想再吃素斋了!云笈
云笈:他的生辰八字拿来,我找人卜一卦。
我想喝咖啡:你觉得我会知道这种机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