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钰霖低低应了一声，“妈妈晚安。”
等许昭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之后，顾钰霖睁开了颤抖的睫毛。
借着微弱的月光，细细描绘许昭昭的容貌。
只有快一点成长，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妈妈。
……
许昭昭这一觉睡得尤其香。
一觉睡到了九点，顾钰霖已经不在自己的身旁了。
应该是老师来给他上课了。
粗略地吃了一点早餐之后，许昭昭就要去拍摄地点了。
许昭昭将实权交还给了经纪人艳姐，也就让艳姐来别墅接她，和经纪人一起前往拍摄。
艳姐在别墅门前等她。
这是许昭昭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见到艳姐。
女人一身规矩的西装职业装，长发高高扎起显得英气，五官轮廓清晰，化着精致的妆容。
与许昭昭想象中的女强人形象差不多。
“艳姐，走吧。”
许昭昭关上了车门，在车里假寐。
艳姐看向了许昭昭身后的别墅，目光有些复杂，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这种现象在娱乐圈里也不算少见了。
很快就来到了一个服装公司的地下停车库，许昭昭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杂志配图为什么要来服装公司拍啊？”
李艳回答：“那边的负责人说，和这家服装公司有合作。”
许昭昭点头，和艳姐走上了电梯。
电梯直上到达了18层，是专业的摄影棚，墙上挂着许多作品展，许昭昭的脚步有一瞬间停滞了。
那些模特的身上都几片布料，堪堪遮住了关键部位，还有奇怪的铁环和花纹……
许昭昭僵直身体，声音有些不确定，“艳姐啊，这家服装公司……不是搞情趣的吧？”
艳姐沉默了。
没等两人搞明白，摄影师就认出了许昭昭，脸带着笑就迎了上来打招呼，“昭昭小姐，我是您的摄影师，叫小金就好。”
他留着长发，纹着花臂，一看就很“潮”。
许昭昭的“金主”传闻大肆传播，现在但凡是个男的，见到许昭昭都不会要求握手，只是打招呼。
“您先跟我的助理去换衣服化妆吧，等等今天的男主角。”
摄影师的助理是个女孩。
许昭昭被助理领到了试衣间，看她递过来两片黑色的破布料，陷入了沉思。
这五千万是非赚不可吗？
真想掐死她啊……
难怪拍组照片出五千万的酬劳，原来不是普通的照片。
许昭昭抬眸，看着小助理，问道：“还有其他衣服能选吗？”
“有的。”
小助理点点头，“但这是布料最多的一套了。”
许昭昭默。
摊开那两张破布料，往自己的身上比划比划。
没有那些摄影展照片上面奇怪的铁环和花纹，有些层叠的纹理，许昭昭勉强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