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可以了,我爸不止让我全部钱上交,还说我是大家伙儿除田可之外读书最好的,要我一年升领导!”
开了一处抱怨的口子后,所有人都真情实感,委屈扒拉地抱怨着。
有的说着说着都哭了……
而始作俑者季云溪呢?
季云溪扒开壳儿吃肉,好似在享受地听小故事一样。
大致半小时过去了,不少人也抱怨完了。
而季云溪也吃饱喝足地打了个嗝儿,顺道揉了揉肚子。
在一众目光下,她十分不要脸地道:“唉,那也真怪我太优秀了,才衬托着你们这些山鸡那么废物。”
“云溪,你说什么都对,我们就是废物,是山鸡,就是到处乱吠的狗!”江勇似乎喝了一点酒,说话激动地有些身体摇晃。
为了未来的日子好过,为了不被家里强制喊回老家,季云溪再难听的话都能忍。
……
还有的学呢!
要知道,当初来海城的火车上,江勇和赵刚挨着季云溪左右两边坐的时,他可是和赵刚一样嚣张的不可一世!
瞅瞅现在……
季云溪脸上的笑容更浓了,看来这群“乱吠的狗”成功地被打怕了。
真的是一点挑战都没有呢!
“老板,打包。顺便都给我个塑料袋,我装点东西。”季云溪没有第一时间答复所有人。
在众人或是失望或是感觉被耍的愤怒等等目光下,季云溪这才慢慢开口:
“给家里人写信不就是写个自己看到的生活琐事儿。
当初有些人非要在我面前晃悠,我看到的多了,分享的自然就多了啰。这难道怪我?”
众人心中自然是责怪,但没人敢说出口。
“对了,不是有些人在背后说我不检点,勾三搭四的?这当面哭诉背着又得怎么骂我?”季云溪慢悠悠地询问。
众人心虚极了,本来早已破裂的小团体,在场的人甚至想把这个背后骂人的锅都丢给没来的其他人。
刚要辩解季云溪就抢话道:“有句至理名言叫做先撩者贱。跟着杀人犯混,就算你没杀人也是从犯。
怎么你们当初跟霸凌者一起欺负人,如今我能立起来不被欺负了,你们就能无辜?
真是够可笑的!”
众人见到此时气势强悍的季云溪第一次发现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却好似根本不认识一般。
大家甚至被她的威慑给唬住了久久忘记回话。
“云溪,我以前不懂事,是受有些人影响不喜欢你,但我从来没参与过欺负你的事情的。”一个女同乡急忙表态。
“所以,我在信里写了别人在海城的事情,也没提你的名字。”季云溪道,“你没惹我,我也没惹你啊!”
女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