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叶七七:“那也属于jq的一种。”
自由|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奏凯!”
自由|叶七七:“骑士什么时候回来?”
自由|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说是明天。”
自由|叶七七:“=,=我真想念他。”
自由|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哼。”
自由|叶七七:“我更想念小傀儡。”
自由|傀儡师:“我不是在这里嘛~~”
自由|叶七七:“在这里也想你,才是真的想你。”
自由|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如同没蛋都疼,才是真的疼。”
自由|傀儡师:“你奏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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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强的电脑屏幕闪着屏保,王强和袁涵端端正正坐在床上,约法三章。
“呐,我不会说话,就直说了啊,”王强轻点着袁涵的额头,“这事儿呢,咱俩都经验不足……对吧?”
看着袁涵怯怯地点头,王强自己心里都觉得自己絮叨,跟老范似的。
“所以呢,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许整花样……还有,别怕疼,要再喊疼,这事可永远成不了了……”
“哦……还有呢?”袁涵兴致正好,被打断推起来也就罢了,居然还要被迫听他定规矩,真是有够不爽。
“还有……我想想啊……不许挠我啊,还有不许咬我……就算咬也咬轻点……你真当你吃肉呢……”
“哎呀要做就做,哪那么多废话!”袁涵一把将对方推倒,扑了上去,很快就被反压在身下。
[出于和谐删去。请理解为:他们做了,他们成功了,哦也~~]
王强第二天醒的时候,怀里的袁涵正睡得香,轻轻推开他下床,刷牙时从镜子里看到领子旁露出的一丝红痕,解了扣子一照,发现胸前、肩上、背后,全是袁涵留下的挠的咬的痕迹。
“真是说了也没用啊。”王强不由苦笑。
王强回房间去拿外套时袁涵醒了,迷蒙着眼翻了个身问:“这么早去哪?”
“我去新房子那边一趟,”王强道,“今天就能装修完了,我去验收。”
“真的?我也去!”袁涵想要起来,被王强按回去。
“你快算了吧,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早饭我给你放桌上了,起来热一下吃。”
“哦,好吧。”袁涵本来就没睡好,听他劝阻,就顺理成章地再次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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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刚下飞机,几乎没有停顿,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杜思齐家来。
出人意料地,杜思齐的母亲不在家,杜思齐从猫眼里看到是方默,打开了房门。
“一大早的过来敲门,打扰我睡觉。”
杜思齐穿着睡衣、拖鞋,顶着蓬松的乱发,一条眼镜腿还没架好。方默进门,先是揉了揉杜思齐的后脑勺,几天以来的疲惫就仿佛一扫而空了。
“还早呢?”方默说,“都九点多了。”
杜思齐没理他,眯着眼睛回房又倒到床上。对熬夜打游戏的人来说,9点的确还算早。
方默对此心知肚明,跟过去在床边上坐下,拍了拍床上那个高个子:“别睡了,起来陪我说话。”
“你很烦耶。”杜思齐打掉他的手,嘴里抱怨着,还是勉强爬起来,坐在床上:“说什么?”
“随便啊。”方默好整以暇地说。
“你滚!”杜思齐骂了一句,又要倒下,被方默拉住。
“给我坐好!”方默道,“我们这么些天没见了,你就这态度?”
“你想要我对你什么态度?”杜思齐跪在床上,去够那个收着雪花球的柜子,打开柜门,捞了一个雪花球出来,在手里玩。颠倒反复着,看着雪花飞又落。
方默看着他,突然慢慢吐出:“谈谈你的父亲吧。”
杜思齐的动作顿了一下,很快又继续:“切,罗医生告诉你的吧?”
方默不作答,算是默认。
“我跟我爸的关系很差,他觉得我一无是处。谁叫我不会读书,又总悖他的意。而我呢,就认为他没什么了不起,凭什么总说我……”杜思齐把雪花球放到两手中间掂着,“就在他车祸之前一分钟,他还打了我一巴掌。”
“罗教授说你就是在你父亲车祸后开始生病的。”方默道。
“没有!”杜思齐甩了一下头,似乎有些厌烦地说道,“那都是她瞎猜的,说什么之前也有症状只是不明显……其实我是在我爸死后很久才开始害怕见人的,和车祸那事没关系。”
“阿齐……”方默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只是……只是我这阵子,和我爸妈的争吵也很多。这次,和我父亲一起出差,我们在外地又吵得不可开交……吵得利害的时候我就想,真想永远也看不见他就好了……可是回头仔细想一想,万一要是真的再也看不见他……还没开始想,我这心口就开始揪了……所以。”
杜思齐玩着他的雪花球,低着头,对方默的说话没有做出反应。
“所以,”方默继续道,“你刚才说起你爸爸时那不以为然的态度,在我看来,实在是太假了……我觉得你的病,就是和你父亲的车祸有关系——这不是我刨根究底,这也许是治愈你这病的一个突破口!阿齐,你不愿意对心理医生说的,你都可以对我说,我是你的朋友!”
杜思齐开始显得有点烦躁了,修长的手指敲在玻璃球上,又开始变得有些说话不利索:“我,我刚刚都,说过了,你不相信,我,我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