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兵符!”不知是谁惊叹一声。
国丈身子晃了晃。
还不如吴王有夺权之心!还不如吴王立时将皇宫给包围了呢!
鹤蚌相争,渔翁尚且有得利的可能!
可如今呢?吴王拱手将兵符上缴!
吴王连争都不争了!
长安兵力全都落在了越王的手上!
国丈脸色白了白。
“刚才是谁说本王不忠不孝?”越王扬声问道。
国丈身后的大臣心头一惊。
越王这般记仇么?且不容后,现在就要来算账了么?
国丈脸色憋得通红。
那是他的党羽,他此时不站出来说话,还有谁会投靠他?
他猛然间向前迈上一步,“皇后娘娘腹中怀有圣上的子嗣,圣上暴毙,皇后娘娘理当留在宫中,可越王殿下却要对皇后娘娘,对圣上腹中子嗣赶尽杀绝。此举不是不忠不孝,是什么?”
越王闻言冷笑,“若非皇后娘娘锁闭宫门,不许我父皇遗体入宫装殓,我为何要强攻皇城?我何曾说过不许皇后娘娘留在宫中?我何曾做出要谋害皇后娘娘腹中孩子的行为?这些话,不过是你杜撰抹黑与我,可曾有何证据指正?”
国丈脸面一僵。
“我还未曾问问国丈,我父皇尚在宫外,皇城却从内锁闭,这锁闭皇城的命令是谁下的?禁军兵符,为何会落在皇后娘娘的手中?皇后娘娘不过是后宫妇人,如何能调动禁军?指挥禁军,不许我父皇入宫装殓的,究竟是何人?”越王逼问道。
国丈皱眉,脸面通红却不作答。
李泰冷哼,并不理他,却是抬手指着适才吊唁之时,说他不忠不孝那大臣。
“来呀,将在父皇灵前,信口攀诬本王的人,给本王拿下!”李泰吩咐道。
国丈大怒。
“李泰,你放肆!”
李泰冷眼看着国丈,“这放肆,从何说起?”
“这是圣上灵前,你就算忙着排除异己,也不当在圣上灵前!你这是对着圣上不敬。”国丈说话间,都气得带了喘息。
李泰笑了笑,“非也,我深信父皇在天之灵,都看着呢,这大臣信口攀诬本王,本王若是不当着父皇的面惩治这般佞臣,父皇在天之灵,亦难以安息。”
李泰性格不同景延年,他要做的事不论正邪,无人能挡。
他手指一挥,立时有人将那大臣按住。
那大臣挣扎不休,对李泰破口大骂。
李泰妖冶的脸上,露出邪魅狷狂的笑容,“杖毙。”
他冷冷吐出两个字来。
整个停灵的大殿内外,如刮过一道阴风一般,冷凉至极。
那大臣被按在殿前,杖邢用的板子好似一早就准备好。
两个侍卫按住那大臣,另有行刑之人上前,啪啪的板子声,立时就响了起来。
一干文臣哪里想过竟会遇见这场面。
若是武将还能抗住几板子。
文臣大都孱弱,三五板子下去,嘶喊的嗓门都破了音。
国丈脸色难看。
他气喘吁吁的,正要开口。
李泰却比他早已了一步,“对了,还有件事儿,我一直奇怪……传太医来。”
国丈皱眉看他,不知他此时还要耍什么花样。
他抿嘴未语,太医被叫上前来。
李泰眯眼问道,“我听闻父皇一直有服食阿芙蓉。这药亦正亦邪,毒性很大。”
太医连连点头,“是,阿芙蓉虽可入药,但其害处惊人,早在发现之时,便在大夏各地都大礼宣传其危害。萧家大老爷书写亲身经历以警戒世人。萧四老爷书绘漫画,叫人警惕。”
李泰点点头,“若是我未曾记错,服食阿芙蓉时间久了,还会让男人不能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