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倒是叫自己吃了亏。
她受辱的这些细节,她并没有写,只是将萧玉琢的消息详细告知云公子。
云公子见信,立时笑了起来。
“如此便可确信,宫中永安殿里住着的萧玉琢只是圣上拿来骗景延年的!”云公子抬手摸着脸上大面,“将消息送给景延年!”
随从领命。
云公子仍旧抚摸着大面,缓缓说道,“这一天,终于就要到来了。我必定要光明正大的拿下这大面来!”
……
军医照那回纥商人阿尔的药方,抓了解药,有外敷的,也有内服的。
第二日,伤口便不再继续溃烂。
第三日,伤口的血颜色已经正了。
第四日晨,景延年醒了过来。
“将军,将军您终于醒了!”照顾景延年窗前的廖长生,几乎都要喜极而泣了。
景延年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片刻,立即折身坐起。
“将军,将军慢些,您躺了好些日子了,身体……”
“几日?”景延年打断廖长生的话问道。
廖长生张了张嘴,慢腾腾说道:“有五六日了。”
景延年霍然起身。
站的太猛,他晃了一晃。
“喂,好不容易救醒了你,你可别自己不爱惜身体!”阿尔从外头进来,抓着廖长生的衣襟道,“你可得给我作证,他的毒是我解了的,他再晕过去,是他自己的原因,跟我无关!”
景延年冷冷的看了阿尔一眼,“你是谁?”
“嘿,我救了你,你连恩人都不认识啊?”阿尔笑着说道。
景延年皱眉。
廖长生皱眉看着阿尔,“恩人,你也好意思说?将军是被谁的毒箭所伤?”
阿尔撇了撇嘴,“不是说了不提这茬了?怎么还提?”
“是谁先提的?”廖长生翻他一眼。
“哦,对了,你既然醒了,那我们就结拜吧!”阿尔笑着上前,抓住景延年的手腕。
景延年虽是刚醒,动作反应速度却不慢。
他手腕一翻,立时擒住阿尔的手,稍微一用力,便将阿尔胳膊反剪在身后。
阿尔不防备。
他动作又生猛。
阿尔疼的嗷嗷直叫,“你干什么?快放手啊!”
“呃,将军,当初蓝将军为了给将军解毒,曾经答应这阿尔·艾依克,等将军醒来……”
廖长生的话还没说完,被景延年淡淡的看了一眼。
他立即闭上嘴,不再说话。
“是啊,说过的话,可不能不认账啊,你可是大将军!”阿尔吸着冷气说道。
景延年松了他的手。
他立即跳到一旁,揉着肩膀。
“谁答应的,就叫谁去结拜。”景延年淡然说道,“叫蓝玉来。”
“将军!”
蓝玉还没来,倒是有个传令官急匆匆在帐外禀报,“有长安城送来的加急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