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喆你!」左澐连忙伸手要拨开那张讨厌的嘴,却看见他家老爷略微推高自己,将衣袍朝上拉,渎裤往下褪,意图在这帐房内堂苟合!
「阿澐别大声嚷嚷,下人会冲进来的……」雷喆此番有备而来,从袖子里掏出专供合欢用的木香油膏涂抹两人即将接合之处:「我这趟护镳归来,四五夜你都没回房睡这儿便榻,我可是整整想你想了快一个月……」
探进後穴的手指顺油膏之便在里头抠弄,老夫老妻了自然敏感处没两三下就沦落魔掌,左澐开始不能自抑地闷声婉吟,朝後环臂抱住雷喆粗颈。
「我……何尝不思念……可……可这些我没做谁……谁来做……」
迅速将油膏也涂些在自己的硕大上,雷喆抽出手指,将爱人的後穴往自己已一柱擎天的欲根用力往下压,腰更是趁机朝上凶猛挺进!
「我请那两个帐房先生可不是来看夫人做事的!」雷喆毫不留情的掠夺:「你只要做好雷夫人的本分就行!」
「呃啊~~~别……别这麽狠……嗯~~~我会被你弄坏的啊啊~~~」
快一个月没有欢爱的後穴只是草草涂上油膏,并无适当开拓,一下子就要含入丈夫尺寸惊人,正方兴未艾硬若木桩的欲根,左澐怎能不疼?可雷喆回回顶入都朝最识趣那处戳,出入不过几十回合他就痛感渐退,快意若春原芒草肆生……
「稍微弄坏正好,你才会回房陪我好好睡上一觉,休养生息个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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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番外应小克所求而生,愿小克阅文愉快,忘却家里的烦心事~~~
惑生番外之宇影之海02h
不顾他家夫人的频频讨饶,雷喆尽兴的做了两回才罢休,被狠狠爱了又爱的左澐从椅子到桌子,最後面对面躺在便榻上腿夹著他家老爷时,已将近两更天……
「老……爷……啊~~~嗯嗯~~~」左澐嗓子喊得有些哑了,雷喆很久没这麽疯狂,足足操弄他一个多时辰还不罢休:「娘子……的後边……快被磨伤了啊啊~~~」
雷喆吮著那两颗被他吸舔得红豔豔,似乎快要滴出血来的乳珠,犹自不过瘾的继续奋腰挺进左澐湿软的小穴:
「唔……为夫就快了……娘子再担待会儿……」
贪恋他家娘子的雷喆总算餍足时,两更天早过大半了,左澐这一担待又多被折腾了两三刻钟,瘫软无力地让雷喆简易清理後横抱回房。
「阿喆……我的脸都快丢光了……你让我怎麽面对下人……」被抱著穿廊过院当下,左澐回想方才自己的淫声浪叫就懊悔:「那是帐房……不是主院咱们的卧房啊……这回铁定要变成奴仆之间的大笑话了……」
「哦,你别烦这种小事,谁敢笑让我知道了,就拔了舌头卖到山里矿坑去挖土!」
左澐听了连忙摇头:「你怎能这样做,上梁不正下梁歪,咱们自个儿不好可不能因为怕閒话就……」
「好啦,我开玩笑的还不行?顶多罚薪俸三个月,都给我去清茅坑挑粪去!」
大半晚的欢爱果然让龄已不惑的左澐累上一整天,待一觉睡醒都日薄西山,勉强忍著腰背酸疼起身梳洗时,长子自在正替端晚膳的家仆开门进房了。
「爹爹,父亲说您这个月底要同他去扶桑数日,自在也想跟。」
每回有重要的镳趟必须父亲亲自压镳,归来後爹爹十有八九都会这般睡掉整个白日,三个孩子都习以为常了。
「父亲与爹爹不在,自在就是咱们家的小当家,倘若自在也跟著出门了,飞花震儿爹爹该托付谁呢?」
「不是还有纯二哥嘛。」小玉人儿嘴翘得都能吊头乳猪了:「真的不能跟麽?」
「你找你父亲说去,我这儿说不准。」左澐伸手捏捏长子气鼓鼓的嫩颊:「纯二要帮我盯著帐房先生,还要留心你父亲不在这几日的镳局事务,顾不上家里,所以要偏劳小当家你啦。」
小玉人儿垂下眼消下脸,很是失望:「自在知道了……爹爹要快回来喔,飞花被纯二哥宠得这麽娇蛮,您跟父亲还有纯二哥都不在家,我很难要她听话的。」
飞花虽然比自在小上两岁,身长力气却跟兄长相彷,自在又对胭脂水粉的兴趣大於武学,是以两人认真过招起来,纤细的自在都快制不住俐落的飞花了。
「遵命,小当家,父亲和爹爹一应酬完就飞奔回来,若有好闻的香露,爹爹定给自在带,好麽?」
「嗯嗯,谢谢爹爹!」小玉人儿被他爹哄高兴了,笑出一对跟他爹爹与堂伯父蜀王妃相同的深深梨窝。
要启程的日子瞬目即至,雷喆与左澐发落好里里外外後,带著贺礼出发东渡扶桑,去与会当年收留避祸的他们的恩人之子婚宴。
到达之时已是晚霞满天,前来渡头接左桑左夫人的武者乃旧识,将贵客伉俪请上马车後,武者坐在车厢前挥鞭驱马,又沿海走了快一个时辰才到明日上午即将举行婚礼的庄院。
「宇影の海……倒映浩瀚宇宙之影的海……这庄院名字取得满风雅又挺霸气……」
下车走到庄院大门前,左澐抬头望著庄院的横匾,对著雷喆问:
「这阵子太忙,邀请函过目後内容忘了七七八八……这庄院是那须野桑的,还是女方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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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修改了”青山欣然自在行”的开头与大纲,此文延至10号再上架~~~
小克亲亲要求小影要当弟弟,所以番外标题前两字对调了,不影响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