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刚刚娶进门,就开始彻底嫌弃妾身姿色大不如前了?”
咬牙切齿的哀怨。
“唉,怎可能呢,清卿美若天仙,这般试探是故意刁难为夫吧。”
诚徨诚恐的无奈。
“妾身不想辜负此生第一次的洞房花烛夜……”
衣襟里的手开始揉捏扁平的乳首,明石禁欲多日,哪受得了段清的撩拨,呼吸逐渐厚重起来。他伸手将他的清卿揽入怀中,一下又一下怜惜的亲着前额鬓角与脸颊。
“清卿,别逼我伤你……”
哼,说得好听,是别逼你伤到孩子吧?别忘了我可是名医,孕期足三月,适量行房是无碍的,你想忍我可不想!
“我的爷啊,你这么冷漠以对,该不会是爷有过一次洞房的经验,便觉得第二次不足为奇了吧?”
不遗馀力的进逼。
“清卿,那是为夫十几岁的往事,早就灰飞烟灭全忘了,这也是为夫跟心爱的人第一次洞房啊!”
不敢大意的喊冤。
衣襟里的手伸出来一只,悄悄在两人一来一往抬杠当下,钻进明石裤里挑逗着已经苏醒的欲龙。那话儿多日不见美人垂青,才摸两下就开始吐了几滴阳精在美人手里,段清眼眉俱是春情,从明石怀里退开几步,将沾着明石体液的手从裤裆抽出,改为撩开自己侧开的长袍,用那只手握住自己的玉茎上下勒动,对着他的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婉吟。
这样子诱人的段清,真的是他的清卿吗?如此公然邀请,是男人就不能忍!
“妖精,这样勾引为夫,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飞快除去两人賸馀的衣衫,明石迫不及待的深深吸吮段清的唇,直将人吸得透不过气双腿发软,这才抱起妻子跨进大木桶,将两人投入微烫的热水里继续缠绵……
“啊,爷!”
段清以为他家王爷会慢慢来,不想自己竟扇风点火太过了,让夫君化身为饥渴的野兽,连前戏与拓开都没有,就这样大张他的双腿,猛地插了大半进来!
还好怀了孕的顺子后穴会分泌湿润的体液,要还是以往的段清,可得为自己的引诱付出受伤的代价。
可是明石进去大半后就硬生生悬着停住了,也不再与段清深吻,自顾自闭着眼不住的调节呼吸,努力想恢复自制。
不让,我不让!都做到这个份上,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段清攀着明石肩头,试图自行吞吐思念已久的欲龙,明石却在此时抓紧段清的腰骨,从他身体里迅速撤退!
058
“喂!你!”段清气极,将明石肩头抓得更紧,不让他连人都退开。
“清卿,为夫知道你想要,咱们……咱们换个方式吧。”毕竟老婆与孩子同等重要啊,自己……就牺牲点,让老婆尽兴吧。
明石草草为两人净了身,老婆那非常不悦想要杀人的表情,让他顾不得将两人擦乾,就抱人滚上床。
“今晚且让为夫服侍娘子如何?”明石此言一出,段清当场愣住。
难道……难不成……他家王爷……自愿承欢?不会吧?
明石见段清好一会儿都还回不过神,宠溺地在他唇角下颔啄了几下,然后从床头玉枕的小抽屉里拿出凝脂盒,取出少许随便在自己后穴涂了几下,为免老婆久等发飙,竟不做拓张就扶着段清的玉茎张腿坐下!
“呃……啊!石,你快夹断我了,好痛!!”
原来不是被茎身攻才会痛到流泪,被菊花硬攻也会痛不欲生!自己那话儿的皮,是否像香蕉剥皮一般,让他家王爷往下剥开了?
“清……卿,为何你……也会痛?”
段清看着他家王爷额角冒汗,牙关紧咬,脸痛到肉颤,不悦顿时从心头蒸发,泊泊温情流淌缠绕心间。段清伸手推开明石,拉开他家王爷的腿低下头查看是否裂伤了,眼睛瞄到自己发红的玉茎,不禁摇头苦笑,将他家王爷拥进怀里缠绵吻了良久,才松口边描着丈夫的眉毛鼻子嘴巴边怜惜地道:
“傻瓜,这事哪能让你这么胡来?你自个儿都懂替我拓开,怎么事情揽到身上来时,却不懂爱惜自己?”
明石也伸手捧住自家老婆的脸动指摩娑,享受着被最爱也最亲的人搂住疼惜的美好。他对此时极度的满足深感完整,对他的清卿无限着迷甚为眷恋,回想半生浮名虚权,丧亲寡宠,茫然若失,不知何处才是真正的家,而今得悟,原来所谓的归宿,是心之所在,他的清卿在哪,家就在哪!
“为夫这有什么?娘子觉得好就好,为夫不忍委屈娘子啊。”
他的石说这话真让人受用,段清推倒明石,在他脸庞上身四处游移吻着啃着,边拿起凝脂盒挖出等同食指的份量抹进自己后穴以指扩张,边要丈夫仔细看着学着如何当好坤角取悦乾角。明石却抓住段清放入后穴的那手阻止:
“清卿,你真的要么?孩子们已经妥当到受得住冲撞的程度了?”
孩子……们?他家王爷何时知道的?
“你偷偷趁我睡着时给我诊脉了?”
明石见段清没有生气的意思,缓缓点了点头,两手爱不释手地在爱妻发上玩弄:
“我知道清卿怕我关心则乱,不肯让我知道是三个孩子,是以不愿接受我诊脉。”
“哼,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强行扶直明石仍在亢奋状态的欲龙,段清用空着的那手推拒明石的阻挡,强行以极为小心的速度,往那每每令他欲仙欲死的大个儿兜头坐下,缓慢上下以后穴套弄数次,直到顺利吞下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