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为夫的只要清卿好就好,只是娘子要量力而为,别因为勉强伤了孩子。”
段清美眸因最后一句引发不悦眯了起来:“王爷心中只有孩子是首务,其他都是其次,那妾身还能排得上名么?”
“清卿又开为夫的玩笑,娘子明明比谁都清楚,当前没有任何物事能比得上本王的王妃重要啊!”
“那以后呢?”
“自然还是清卿。”
哼,最好是这样。
“清卿,咱们快些吧,一会儿该有人来唤开饭了。”
话说着手也没闲着,段清下身被明石控制在手里,酥麻感开始在脊背攒积,愉悦的呻吟不加压抑的逸出形状优美的菱形双唇。段清享受了好一阵子,才泄身在爱人手指间,然后举止慵懒地以吻自明石下颌,一路挑逗到激动站立迎接他的部位,没有迟疑的张口含住。
“清卿,别这样,用手就好,快放开!”
明石想将段清的头拉上来,段清以手推手不依。
他的清卿是个有风骨的自爱之人,以往的情事再怎么主动,也不曾这样取悦自己,突然这样做着实让自己惊愕不已……
灵巧的舌头不停缠绕着茎身头部与马眼,口腔温热细致的包容吞吐,甚是舒爽的明石向下看着段清不住摆动的头颅,双手忍不住插进一瀑青丝里将头往胯下用力按,嘴里却跟他的清卿道歉起来:
“清卿……为夫不是故意的,实在太舒服了……对不住……且让为夫捅几下吧!?”
段清偏过头,没有停止吞吐的斜眼上眺明石,那副妖冶勾引的神情,加上正在做着的服侍画面,引爆明石脑里理智的神经,他开始不顾一切地猛力往段清喉咙深处冲刺!
被噎出眼泪的段清忍耐着放松喉部让爱人尽兴,强烈的呕吐与窒息感使得头开始犯晕,但是听着他的石情动舒爽的低咆,心里觉得甘愿又满足。
没有谁占谁的便宜,不存在谁欺负谁的问题,他的石跟自己都能为对方雌伏,只要两人尽享鱼水之欢,闺房之乐不需要论尊卑谈道德……
047
“哥……想请你帮我ㄧ个忙……”
午后明石跟随从们忙里忙外的收拾,将房里什物搬上马车厢后,准备明日卯时动身回京。施雷喆突如其来的伤让明石携段清返家的时间一延再延,已经大大抵触收到赐婚旨意后,须即刻面圣叩谢皇恩的礼节。
“澐儿,你真的决定跟哥走?”
妊娠不过三足月,段清的腰身已经明显粗了一圈,明石每晚入睡前总要摸摸腰腹跟孩子说说话,最常说的一句就是要孩子不可以折腾阿爹,让父王能顺顺利利带阿爹回京大婚。
“嗯……”左澐只低低应了一声,垂首看着段清打包好的一大箱衣裳杂物,即将成家的人从旧家要带过去新家的不仅仅是必需品,往往更多的是代表回忆与人生每个时期的印记。
“请王爷与哥……帮衬我演场戏……”
施雷喆误认段清是左澐的隔日,左澐见施雷喆逐渐恢复进食如厕,便要施雷喆随身侍从接手照顾,重新回到之前对待施雷喆的态度,不主动见面交谈,避免跟他接触。
施雷喆见两三日来左澐在他面前销声匿迹,勉强自己带着伤下床,日间默默守在左澐身旁,用行动与眼神无声地恳求左澐不要离弃他,夜里徘徊在左澐房门外,更深露重犹不舍回房歇下……
左澐得施雷喆这般关注,不觉快意但觉恐惧,他不要跟能残忍利用自己当筹码的施雷喆回到不可预期的生活,他要跟着哥,心里才踏实!
惊弓之鸟不敢相信曾将他折翅监禁,几度伤他濒死之人的悔意,他现在只敢憧憬跟着对他呵护倍至的手足遨游四海,享受哥哥幸福的馀荫!
段清知道左澐求他什么,这虽非他初衷所乐见,但左澐的决定在情在理,无可厚非,跟自己走,的确后半生能预见的,比用命再赌一次爱情,多出很多。
跟他的石提这件事,蜀王爷烦得眉头都要打死结,ㄧ边虽是手足,ㄧ边是他的命,好像没有置喙的馀地,更何况错的是施雷喆,他这表兄没被连坐惩处就很侥幸了,不敢想偏袒。
当晚施雷喆照旧在左澐房前站岗,左澐难得开了门主动跟他说话,说的却是!
“我决定跟了王爷做偏房,跟哥共侍一夫。明天一早就走,吉师傅苏师傅也要跟着进京,这里没人了,你也准备回冀州去吧。”
施雷喆失了魂似的,跌跌撞撞冲进房门大开等着他来的段清房里,得到的答案再经表兄颌首确认,施雷喆立马发狂,从靴子里抽出自己随身的匕首回头去找左澐,在避不见面的门外开始放声大喊,边拿匕首在自己身上开洞!!
阿澐!阿澐!阿澐!
你终究还是恨我到底!
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你别烦!我替你杀了他!
怕施雷喆出事紧随他而来的明石跟段清见状大骇,明石飞快向前欲夺施雷喆的匕首,却被已臻疯狂的施雷喆误伤,明石左肘衣袖登时由白染成红。
“石!”
段清看见明石受伤,头皮瞬间恶寒通电般朝脚底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早知道就不要他的石淌这浑水,他早知道就不要救这果然祸害的雷疯子!
048
“清卿,不可过来!”
段清看见明石受伤,吓得扑过来拽明石的右手想拉他远离施雷喆,明石看见段清跳进施雷喆的攻击范围,惊得连忙将段清护在怀中,顾不得背正对着匕首乱挥的施雷喆。
明石的暗卫们同一时间不约而同从四方现踪,试图合力制服力大无穷的施雷喆,让主子们能从容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