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欣郎,可知允了我,就没有反悔的馀地?」
「……嗯……我……我好……」好像无法再忍了……
狡猾的美人笑靥如花,一身的薄汗宛若花蕾上的朝露,连日来的风吹日晒让肌肤呈现淡淡蜜色,但看便觉甜美诱人:
「既是如此,我就是拼著让你父亲大卸八块的危险,也要求到他点头,愿意将你许给我!」
见目的已经达成,左自在不想让准娘子过於劳累,遂乾脆地放开禁锢情人玉茎的那手,温柔的抚上因两人孩儿栖息成长而高隆的肚皮,躬著背让贴上青山欣的部位不予朝下重压,张口以唇舌轮流舔弄儒雅之人胸前因濒临泄身而硬起的红珠,极尽取悦之能事。
几乎在重获自由的当下,青山欣立马就一泄千里了,乳白的浊液先是喷上左自在的腰腹,再陆续滴落磨擦,回沾他自己的肚皮上。
而连著好些日子都骑在马上,没有好好睡觉休息的左自在,一查觉青山欣後穴开始缩绞,也就顺势拔出鸣金收兵,顾虑著胎儿与初冬清理的不便,伸手随便一捞,侧身泄在青山欣的亵裤上。
「舒服麽?累不累?」
在青山欣身畔侧著躺下,左自在眉眼弯弯地将孕夫的背,贴著自己的胸膛伸手搂在上腹,一齐享受欢爱後的畅快馀韵:
「要不是因为有了孩子,我还真想做到尽兴,不那麽快就放过欣……」
「自在,刚刚……刚刚还在……那时,我见你一直跟我说话。你能再讲一回麽?」青山欣直觉那些话应该很重要:「……方才我太……太投入了,没能听清楚……」
左自在呵呵笑了起来,声音里毫不掩饰的得意,源源不绝透进青山欣的背脊:
「没什麽,不过就你答应下嫁於我罢了。」
「什麽?」青山欣脑里轰隆作响,好似有闷雷就打在自个儿头顶!
得逞之人将那些求婚的话又复述一遍:「欣郎可是没有异议的,全附声同意了。」
「左自在,那不做数!」青山欣急了,连忙想挣脱情人的怀抱起身:「你居然趁,趁,趁我之危!」
「方才我可是极为小心的,欣郎哪儿受危?」左自在不肯松手,兀自将脸埋进准娘子的发间偷笑。
「你!你明,明知我,我,我!反正这,不行,就,就是不行!」青山欣气极,连话都说不好了。
「欣郎,你莫著急,这些让夫君我来面对。」
左自在小心地将准娘子扳转过身子,让慌乱的俊脸与从容的俏脸相对,一正神色沉稳地轻道:
「我只要你现在说声好,便是青山老爷要我上刀山下油锅,攀刀梯卧钉床才愿让你嫁我,我都顺他老人家的意思办。」
相识迄今,左自在从来没有这般直白且慎重的,对青山欣表露出这等程度的在乎,那眼里满满呼之欲出的情意,让青山欣屏息。
「……你这是……是何用意?」
要我说好自然不难,可自在,你总该说出那个俗气的词儿,让我也能勇敢无惧的,与你一齐并肩对抗父权之威……
「我的用意都表达得这般清楚了,你还想我怎麽说?」
秋水美目流转著前所未有的一丝溺爱,一向任性的美人竟然也有想宠人的时候,这般成熟的眼神让左自在给青山欣的感觉无比温馨,似乎,那削薄的肩膀变得厚实许多,足堪任自己倚靠了……
「诚如自在等我说好,我也相同的,等自在那句话。」
青山欣然自在行(妖娇攻x儒雅受年下生子)53
053
左自在望著情人温润的双眼,唇绽一抹醉人微笑,温柔无限深情款款地,在青山欣额上一吻:
「想听肉麻话?好吧,我爹爹请的夫子,可也是挺济事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这辈子,就押宝押在欣郎身上,起手无回,赌输无悔,与你一生纠缠到底,至死方休了。」
青山欣闻言大笑出声,忍不住又伸手屈指,捏上情人的高挺鼻梁:
「自在真是识货人,押宝在我身上绝对是赚钱的生意,不可能蚀本的。」
「我知道,欣郎最会管帐做生意了,娶你回家,最得好处的是我父亲,他总算可以名正言顺成天霸住他家夫人,不让爹爹偶尔忙得睡在帐房里啦。」
浓情密意的小俩口久别重逢,甜腻温存得化不开,直聊到扶苏端了睡前的补膳进房,床上被里的两人才暂时噤声。
「大少爷,您这样怎能行?晚膳睡过头了没用上,苑儿送来的补膳也没动,你不饿,可孩子会饿啊。」
「……知道了,你放桌上退出去,我待会儿再吃。」
这时左自在轻轻摇了下青山欣的手肘,苦著脸比著乾瘪的肚子,青山欣会意过来,便朗声叫住正要退出房门的扶苏:
「扶苏,你让厨房给我做一小桌饭菜,我饿了。」
扶苏掩嘴偷笑,她家大少爷从不用宵夜的,这会儿是谁饿了,她岂能不知:
「诶,这就去,三个菜一个汤,您觉得够麽?」
左自在眉开眼笑的猛点头。
「够了。记得,让他们先送去你的房里,你再端过来。」
青山欣心细,想著床下两双男鞋,可不能让扶苏以外的仆役瞧见,否则必兴事端。
扶苏应诺而去,一关上门,青山欣便起身著衣,却发现亵裤肮脏了,又不想再差使扶苏,左自在瞧青山欣拿著裤子皱眉,自动自发披衣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