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郎你!你竟敢!外头传闻你因扶苏有了而将她收房,我本来还不信的……」
搂紧青山欣的双臂还在用力内缩,压在他胸口的胸膛,让他几欲无法呼吸:
「欣郎你为何,为何连一年半载都不肯等我?为何要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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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自在回来了,青山欣又要开始受苦受难啦~~~~~~~
青山欣然自在行(妖娇攻x儒雅受年下生子)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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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你听我说……先放开……」青山欣拿手去推左自在的胸膛:「你……你要压坏咱们的……孩子了……」
左自在闻言一愣。孩子?
而且还是“咱们的孩子”?
「欣郎,这床间帐里,哪来的孩子?」
左自在松开双手圆睁双眼左顾右盼,好一会儿才似有所悟,调回视线由青山欣憔悴的脸庞,一路扫过清减不少的胸膛,下移到隆起的腹部:
「……难道传闻是传偏了?你根本……根本就不是生病,而是……有了身孕?」
怀著左自在亲儿的男子笑得温润,一掌轻覆在自己的肚皮上,一掌轻触情人双颊晒伤的脸:
「嗯。自在啊,大夫说,咱们这胎应该是对孪生儿呢。」
「啊?!」被告知即将为人父亲的美人傻住了眼,青山欣哪曾见过刁蛮的情人这般憨直的模样,笑得更开怀了。
「对孩子我期望不多,就盼有男也有女,都跟你长得一样好看一样聪颖就行。」
呆滞的美目定在情人的腹上移也移不开:「欣郎……能让我摸摸麽?」
青山欣放开覆在腹部的手,将左自在的右手拖过来按上:「当然,你若不能摸他们,这世上还有谁比你更有资格?」
左自在突然眼眶一红,眼里泛起泪光,长长叹了一口气:「还好我大难不死,否则孩子就见不到我这生父的面了。」
「说到这个,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些时日哪儿去了,让我担心不已,食不知味,夜不安寝,都快急疯了!」
「我遇上个厉害的贼头,还有一只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的鬼,他们两者若能联手,想毁一个小邦国,能力肯定绰绰有馀!」想到莫尔查跟秉修,左自在觉得脑里开始不由自主的发疼。
「听说你受重伤,是那贼伤你的?」青山欣边说边将左自在的衣襟褪开:「老天……自在你真是命大,这刀位置如此凶险,给你疗伤之人,医术绝对堪称精湛二字。」
「这是当然。就是我赠你那尊玉观音的原主,我堂伯父的医术,放眼举世,绝难有人能称其右。」
青山欣听见情人提及那尊被么弟摔裂的玉观音,面上微微一黯,不一会儿便岔开话题:
「那贼除了伤你心口,其他部位都无恙?」
「我伤的这刀,其实不算是那贼头扎的。」
左自在将来龙去脉,约略给青山欣说上一遍。
秉修在墨尔查劫镳那夜帮了倒忙,误伤了左自在,之後因左自在元气大伤,磁场反吸了原来靠他夙世修持的丰沛灵气,维持魂魄不灭的生魂秉修入窍。
因左自在此世灵识未开,身体受了重伤元灵也会跟著迟滞,秉修便趁左自在的灵魂也在休养的当下,挟持了肉身,去找借走秉修躯体报仇的厉鬼碧寰。
不想碧寰却跟再世的仇人好上了,借秉修肉身五年不归,是忙著携这仇人游走四方求医,期能将这仇人与生俱来的先天心疾完全治本根除。
好不容易追踪到南蛮寻著自己的臭皮囊,秉修跟碧寰一番对质後心灰意冷,在酒楼买醉恰好听见有中原的商旅跟酒楼掌柜提及青山欣的病情,秉修二话不说便脱出左自在的躯壳,并将多数灵力渡还给左自在後,道个歉便漂离左自在的感应范围。
「自在原来是一路担心我,日以继夜赶回京城的?」
青山欣感动不已,原来不是只有自己单相思,自在对自己也是很上心的。思咐及此不免也眼眶灼热,眼角悄悄淌下两滴晶莹的男儿泪。
青山欣然自在行(妖娇攻x儒雅受年下生子)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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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从南蛮日以继夜地兼程赶回明京,一往家里沐浴更衣後,连一刻都不敢担搁,便带著续命灵药过来找欣郎了。」
左自在状似撒娇地掏出紫金丹药瓶往枕旁一放,又捉过自己未乾的发梢搁进青山欣手里:
「不信摸摸,头发这会儿还没乾透呢。可恨你家的看门狗,竟然好说歹说都不让进!」
「……唉,不怪他,这是父亲的意思。」
怜惜的轻搓手上的乌发,青山欣将那束发丝凑上唇间亲吻:
「发现有孕之时,你正是行踪成谜,生死未卜之时。我为了不连累你的家门,影响青山家交付无波的庞大商机,且又想名正言顺留下孩子,便如何都不肯供出你,还要老人家给我娶亲。父亲一气之下,就要我此生都不得再见你的面……」
「这可不行!」
撒娇的美人蹙起娥眉,紧紧搂住情人浑圆的腰身切切低叫:
「孩儿跟你都得进我左家门!」
「……自在,我,我是长子,不能嫁的啊。」
被搂紧的孕夫此话一出口,立马又被勒得生疼。
可老祖宗传下的习俗里,长子不能过继不能被招赘,遑论嫁人,据说会招至不祥厄运,让整个支脉倒房绝嗣的。
「我管不得这麽多繁文褥节,我就是要娶你,要孩子跟我姓,要你休了扶苏,要你当左家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