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知俺为何上的答答栖黎山?哼,俺从山东一路被逼上答答栖黎山,都要归功明国的某族权要呢,看来在杀师之仇得报前,能得你家少东家来稍稍给俺解解气,也许是老天补偿俺的,俺怎能不好生把握?」
越说眼底越见怨恨,莫尔查蓦地轮流捉起左自在的双手,用大拇指的指腹摩娑过左自在掌里指根处,脸色少了几分不羁,多了几分狰狞:
「看来你是右惯子,那就留下左手,给你老父亲留个念想如何。」
秉修一听心火骤起,他这生鲜少遇上这般令他愤慨的欺侮,虽然这个土匪不是针对他,但是但是,他现在跟左自在可是一体同存亡的耶!
看来没法子再等候时机了,再等下去,可能要将他跟左自在两条老命给等掉啦!
秉修闭眼念咒,聚集灵力于右手食中二指,幻出最大的力量,迅速消抵掉压制左自在周身穴位的内力,并将穴道悉数点开!
左自在忍著呕吐的冲动,眼睁睁死命瞪著这厮无赖在他身上想摸就摸,还当他是砧板上的鱼肉般,选著要先切哪个部位!
突然,有股强烈的暖流贯通了身上所有的穴道,手脚顿感一轻,左自在不动声色试著蜷缩脚指,发现禁锢功体的外力消逝无踪,虽不清楚是怎麽回事,总之自己恢复了几成功力,趁著这厮无赖又欲分神与锺森交涉,左自在飞快抬腿攻击箝制他的墨尔查跨下之间,没被捉住的右手弯起食指中指,凝聚所有内力朝那双深金眼瞳怒戳!
「……狗贼休想,要卸下我的手,除非我死!」
左自在美艳的五官杀气腾腾,上下两招俱让诧异的墨尔查回防挡住,只想杀眼前人泄恨的他没有趁机逃开墨尔查身际,因此让自己陷入更大的危机!
墨尔查其实并无掳人之意,不好男风的他只是见左自在貌美若花,性子骄矜,忍不住孩子心性地学饱餐的黑猫逗老鼠玩儿,打算气哭这位难得一见比女子还美的男人後,就将他留下,与兄弟们日夜兼程赶回山寨救阿娘。
毕竟这里离自己的地盘太过遥远了,只带八名手脚利索的深入敌境,愈是久待对自己愈是不利,况且莫尔查律寨甚严,他与兄弟唯一会掳的对象,只有不愿上山去医治阿娘的名医,答答栖黎山里所有与兄弟们成双成对的伴侣,无论男女,俱是情投意合自愿留在山上,没有半个是强掳得来的。
不过,墨尔查而今见到美人竟然有能耐於一刻之间,挣脱自己下全三分内力的箝制,打斗的身形行云流水,姿态几分潇洒无限风流,突然心生打破自个儿定下不得掳人上山入寨戒律念想的墨尔查,只觉这个明显娇生惯养长成的大美人,实在很对自己的脾胃!
唉,老天从来也没对自己待见过,这回亦是如此,墨尔查在心中大叹,要是美人不是男的该有多好?他向来偏爱的床第爱侣,缺不得胸前波澜壮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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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等旷男怨男的亲亲们,战战抱歉让大家扑空这麽多天,
实在是看了那麽多心酸的救灾新闻,战战鼓不起心思写肉文
昨晚是掉著眼泪码字的今天到现在电视还不敢切换新闻频道
旷男怨男会在周一更,请再给战战一些重整心情的时间谢谢
青山欣然自在行(妖娇攻x儒雅受年下生子)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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锺森喜见少东家脱困,唯恐良机不待,连忙飞身朝墨尔查扑去,左自在攻上盘,他攻下盘,轮番过了几招,趁机在地上一滚,拾起被莫尔查扯走丢在他身後丈远的两把鞭子,拿自己那鞭缠上墨尔查的左腿用力一拉,见莫尔查将注意力大幅转移自己的当下,将左自在的鞭子抛给他:
「大少爷,接住!」
拿回惯用兵器的左自在将鞭子使得虎虎生风,朝莫尔查头脸密集挥击,加之有锺森一旁帮衬,简直如虎添翼。
可答答栖黎山之王也不是省油的灯,武学造诣自然了得,否则怎有能耐吸收甚多高手同他上山落草为寇,稳稳霸著答答栖黎山多年安马扎寨,没让哪方邦国派去的官兵攻下弭平?
只见莫尔查嘴角噙著一抹淡笑,难掩一脸兴味直瞧著左自在,虽是赤手空拳,仍能应战从容,上下兼顾,攻少守多,显然就等著下属回报好走人,不想妄取左自在跟锺森的性命。
一群黑衣人在两辆马车里翻箱倒柜,费了好些时候,在前头那辆把位於内角的一大叠油纸包著的药材逐一拆开,将药材抛撒得里外一地都是,才在其下的车厢地板发现夹层,找到装著那六株千年蔘的锦盒。
「大王,东西到手了!」
二胡一见此行最贵重的委托露白,心急之际还想上前夺回,汪隆耗尽馀力拉著二胡右手,气若游丝的汪隆这时连大声说话都做不到,只能频频用恳求的眼神,要二胡爱惜性命,莫做无谓之争。
「啧,知道了,你们先走。」
莫尔查凭著廊里守夜的灯火,越看左自在生动美艳,此时红扑扑的脸蛋越是喜欢,临走前忍不住又要撘讪一番。
「大美人,你叫什麽名字?」
要来此劫镳之前,替莫尔查策划这回行动的义弟日维,其实不下数次跟他提及无波大当家与其长子长女义子的名字,可当时他都没放在心上。
「你让无波蒙受这等损失,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只配吃我鞭子!」
跟锺森联手已不下百招,却还是攻莫尔查不下,连一根毫毛都没能伤著他,左自在眼看屈辱自己的恶人就快离开,还顺利抢走想要的珍贵标的物,心里又急又乱,出鞭渐失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