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郎都已经不是雏儿,那穴应该不会再那般难进了吧?」
边说著,边将平躺之人挣扎的双腿架上肩头:「能不能先别踢?总要让我看看再决定。」
青山欣也怕踢伤了心上人,可又觉得手足无措,只得偏过头闭起眼,强按下心里的违和感,乖乖任左自在检查起私处。
「咦……竟然跟那夜一般……连松出些缝隙都没有……」
拿手指轻搓按压了几下,得出的结论让左自在有些惊讶,这奇妙之处一但痊愈便是如初,足见韧性。
「欣郎,我再过三日就要跑趟镳回明京,大概没个把月是回不来这儿了……」
眼看分离在即,情人却不让”进门”温存,左自在秀丽的五官上开始堆起愁云惨雾,口气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难道你忍心要我憋著去憋著回来麽?都嚐过欣郎的好滋味了,我怎麽憋得住……难道非得让我寻其他法子……?」
「这不行,你……你有我了!」寻其他法子?是找其他人消套吧!青山欣蓦地伸手抓上左自在胳膊,素来温和的眼神变得专注,透出些锐利:
「要就做吧,我宁可痛,也不让自在另寻他法!」
左自在笑得就像吃著鲜鱼还要鱼说自愿的猫:「可……痛快过後……欣郎疼得坐不住帐房时,岂不又要在心里怨我几千回了?」
「……唉。」他认栽了还不行?「是我亲口允你,怎麽都不怨的,一回都不会,这样你满意麽?」
狡猾的美人得了宽悯的君子一诺,喜不自胜的旋开含笑花香凝脂膏的盒盖,如愿做起想了多日的勾当,将那销魂窟里外都搽得滑溜,入口揉得松软点,甬道扩得撑大些……
「为了欣郎,这几天私下我可没少问过人,痛些难免,但我会小心,一定不再弄伤欣郎的。」边拓滑著紧张得不停收缩的後穴,左自在边安抚著眼睫不住颤动的青山欣:「欣郎别怕啊,一回生二回熟,放轻松嘛……我要进来罗……」
那把丝绒裹著的凶器,形状热度大小青山欣的身体还牢牢记得,所以当左自在将之抵在菊穴外摩擦时,那难以承载的惧怕从穴里直窜心尖,让青山欣无法自主地四肢僵硬,十指紧抠住被褥!
「欣郎,不是要你放松了?怎麽反倒硬成条冻死鱼,这样教我怎麽进得去?」
心上人的抱怨里,听得出开始参杂了些许不耐烦,青山欣不想惹情人恼怒,只得深深吐纳,要自己忽视那柄想捅进体内抽插的粗长凶器,勉强抬起一只手向左自在请求:
「你给我一只手……握著好麽?」
左自在不解青山欣为何有此要求,但见他冷汗涔涔脸色发青也觉不忍,便将左手递了过去。
青山欣拿右手跟情人的左手十指紧扣,以情人的手背压住双唇眷恋轻啄:「……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青山欣然自在行(妖娇攻x儒雅受年下生子)27
027
是谁在碧寰的屋里不住呻吟?好吵。
他已经忍让那些活人使用碧寰的屋子,随著碧寰亲手做的桌床橱柜撤守屋外,为何这些活人连一丝清静都不肯留给他?
日已西沉,秉修甚是无奈地从被弃置在树荫下的床底飘出,师傅说修行者要有慈悲心,要懂得闻声救苦,虽然自己被碧寰借走臭皮囊与七魄,只剩三魂,可是屋里那个人都这样痛哼了快两个时辰,自己再不济也应该前去关切一番。
缓缓晃到屋後穿墙入屋,屋里全然陌生的摆设带给秉修的冲击,比不上他看见唯一一个房间里,那张占据一半空间的夸张大床上,两个交缠在一起的活人强大!
原本秉修一见此情此状,就想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欲回避到屋外去,可当他眼尾馀光扫及这两个活人未著片缕的身躯时,久违的熟悉感让他决定驻足继续观赏!
那个呻吟了快有整个下午的活人,是个乾众。
但压著这乾众,拿胯下粗大的行货戳他出恭处欺负他,插得他不住哀吟闷哼的,也是个乾众!
之前还在师傅门下时,大师兄与师傅,小师叔与他那个壮得像座山的入室弟子,这两对师长偶尔会在户外进行双修,是以乾乾交合对秉修而言,早见怪不怪。不过打从为了寻找愿与自己这般双修的人鬼精怪离开师门後,这回是将近十年来,秉修再见同性媾合情事的首次。
哇……这拿身下大家伙狂捅共修道友的乾众,不注意看还以为是个坤众呢,有副艳若花妖的好皮相,可惜美则美矣,内在的灵魂还是个逞能的鲁男子,不太懂得珍惜与他共修的道友……
啧啧,瞧瞧,哪有人这样死命往同修容纳他的脆弱私处横冲直撞的?亏他皮相骨骼清奇纤细,交合时却像在杀敌不遗馀力地冲锋陷阵,这般做起来犹如野兽随性的乾众,竟然能找著愿意容忍与其双修的道友,该是拿他那美貌的皮相拐带的吧?
诶诶,怪怪,这权充坤角的乾众未免也太好性子了吧?记得大师兄每回弄得师傅大声喊痛时,都要被劈头一顿好打,次日常常都见额角带伤的,可这皮相温文儒雅的乾众疼得不行了,就只懂拿共修的手背封唇堵口,连咬那只手都不舍得似的?
秉修饶有兴味地飘到这俩活人床畔,从一开始的站著看,站得脚酸换坐著看,坐得屁股疼换躺著肘撑脑袋看,看得连手肘都酸了,俩活人都还在抵死纠缠……向来心软慈悲的秉修不禁逐渐怜悯起被压在下边,已经嗓子叫哑的温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