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在不伤他双手的前提下夺他短兵,除非他根基薄弱,反应迟钝。你们青山家家大业大,我可不能犯险赌这可能,要是害家里因此丢了大生意,父亲的排头我没那牙吃不起。没想到这样忍著防著,还是割伤了你家乔唯大老爷……」
左自在愈想愈气愤,推开青山欣的衣襟,朝腋前那嫩肉不轻不重地又咬又磨!
「呃……自在轻点啊……咱们能不能找个地方……这里可是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山路……」
左自在每回这样亲热上就没有放手的迹象,这次又开始亲亲啃啃不想消停,青山欣推他不开,只好寻思个隐匿的处所,好让自己能放心的任心上人吃个尽兴。
「我家你敢来麽?」肆虐的嘴含上了一边乳尖,青山欣禁不住低吟出声。
「啊……遇上飞花姑娘……嗯……会尴尬……」
叫出声後想起两人这还是在路边,青山欣心想这时要是有人冒出来,他还要不要跟人做人?
「自在你先停停……啊……被人看见你还让不让我活……」
「你又不是女的,有啥不能活的?」
从青山欣的胸前抬起的娇艳笑容中,满满都是任性的戏谑:
「好啦,你别一付任我欺负的小媳妇样,我自然不可能就在这里将你吃乾抹净。前些日子偶然发现了一个废弃的屋子,就是不知道里边还能不能住人?既然咱们就缺个独处的地方,不如我带你一道去看看,也许找几个人去清理一番,就能合用也说不定。」
青山欣然自在行(妖娇攻x儒雅受年下生子)24
024
左自在说的,就是他发现距白兰丛生处不远,那栋让青枫遮著的破落瓦房。
「屋檐上的藤蔓都垂地了……好荒凉啊……」
青山欣随著左自在绕了屋子一圈,发现这屋坐落深隐,被树林遮得密密实实,若不走近细察,就算打从百步之遥路过,也不容易看见。
链住瓦房大门的铁锁已经锈蚀大半,左自在运起内力使劲一扯,不仅锁头跟链身应声裂成数截,连门环都给扯落。
「原来是实心榴木做的……难怪这门还挺坚固的,只坏了门把。」
拍去手上的铁屑,左自在左顾右盼,随手拿起屋旁一根看似被雷劈断烧过的童臂粗枯枝,就要进屋去探:
「欣郎先在屋外等,待我确定里头没有毒蛇猛兽,唤你时你再进来。」
左自在故意腻著声音叫欣郎,朝青山欣一番顽皮地挤眉弄眼後,这才拿著枯枝支在身前,边左右挥刺边朝屋里边进。
「我又不是弱质女流,在屋外等什麽?」青山欣说著,跟在左自在身後也钻进屋去:「那个……你要不要另外想个称呼……叫欣郎叫得我怪别扭的……」
听著心上人这样称呼调戏,不知怎地青山欣心里总是觉得害羞又有些违和……可是身子却好像挺喜欢自在这样叫,一听就开始热流涌窜……
「有其他人这样称呼你麽?」
「啊?没有。」屋里很暗,看不出原来有没有窗户。
「那我就这麽叫定了,欣郎~~~」左自在又腻著声长唤,唤得青山欣莫名觉得膝盖泛起阵阵酸软:「这称呼往後只准我专用,知道没?」
「……好吧……可是在人前,你还是连名带姓叫我较好。」免得其他人听见了,跟自个儿一样膝盖犯软病。
屋里密闭很久,门窗没有敞开,才往里走没几步,十足呛人的霉味便让两人无心再打趣说话,不约而同地拿袖掩鼻。
这时墙边突然有什麽离壁飞过两人眼前,左自在举高枯枝挥击数下,那活物被打落在地,发出介於猫崽与人婴啼哭般的声音!
「莫怕,应该只是只蝙蝠。」
左自在安抚地空出一手捏捏青山欣的手掌,方才青山欣受到惊吓倒吸一口凉气的嘶声,就在他耳边:
「欣郎站在原地别动,我好像看见窗子的形状,在这等一会儿。」
原来的屋主要离开前,不知为何竟将屋内的两扇窗都用厚实的两三层黑布蒙上,左自在眼睛一适应黑暗便瞧出那窗框,走近窗前伸长枯枝去揭那黑布,屋里登时洒进透过层层枝叶的柔绿日光。
「嗯……有床有桌有橱柜的……灰尘不厚就是潮湿……屋顶看起来没有破洞……呛人的霉味重了点……」还有这麽盛暑的天气,原本密不透风的屋子里,竟也特别较外头冷上许多?
两人大体上对这屋况还算能接受,为了不在青山府里走漏消息让乔唯寻上这儿,遣来收拾整理,将屋里屋外整个汰旧换新的下人,都是左自在从家里领过来的。
「大少爷……这屋子小的好像听人说过……不甚吉利呢……」
左自在领来的下人,其中一个是在附近村里土生土长的,一到屋前就脸色发青,期期艾艾了半响儿才走到左自在身前,低著头不住搓手:
「原来这里……曾住著一只只有一条手臂的妖魔鬼怪……村里的爷爷辈有些人说他是男……有些又说是女……反正他都是飘来飘去……谁也没有看过他双足点地的走路……」
「哦?那这只妖魔鬼怪哪儿去了?」左自在并不觉得怕,只好奇这传闻的结果。
「小的听说……几年前有个道长经过时……想将他收了……却双双失去行踪……」
「这样啊,都失踪了,那这屋子就是无主的了,我也就看中这儿清幽,日间图个清静处做做自己想做的事,不会夜宿的,仁叔别操烦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