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兴诚哪能不清楚乔仲凛说的arry意指自己嫁他,可还让图凌气著的他现在没心思去口头计较这个:
「别在这时扯上你我,约定的条件你比谁都心知肚明!」
当初是两人未曾决裂前,在拉斯维加斯某张大床上浓情密意约的。
可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加州当前不允许,还有其他地方啊?我就不信而今以肚子里这尊小小天子挟持你这大诸侯,还坳不动你这顽固的脾气!
可乔仲凛的脸上还是摆出淡淡的委屈给爱人看,把强势彻底压制在心底某个阴暗的角落:
「兴诚对谁都好,就只会对我凶。这种公证要拿也要看个案的条件才行。亲爱的想替谁办?小真跟他家那个?」
明兴诚伸手揉揉眼睛之间的鼻梁:「嗯。」
「怎会想到这时候办?」要急著办,当初生第一个时就该办了?
原来不想让乔仲凛搅和自个儿家务事的男人为了让他肯心甘情愿尽力帮忙,勉强自己松口解释:
「因为生小瑞那时,我对图凌还没有全面的认识,而且明真才多大?连大学学业都尚未完成,这麽早就走进婚姻会局限住他日後人生的发展。」
「那你现在又为了什麽急著替他们办?」
见明兴诚连筷子都还没拿起来过,乔仲凛把自己的汤匙放进爱人的粥碗里,杓起大半杓去碰明兴诚的唇间:
「张嘴,这匙吃掉再继续说。」
不知是习惯无赖男的肉麻吃惯他的口水,还是被心不在焉蒙蔽了,明兴诚没有抗拒的张开嘴吞掉那口粥接著说:
「图凌刚刚跟我说是他的疏失,就那麽一次忘了戴。已经有小瑞姓明了,这胎要跟他姓才公平。」
边说著,明兴诚又抿紧唇暗自咬紧了牙根,真想替儿子踹那头万年发情中的色狼两下,将那根造孽的给咬下,彻底断了是非,免得儿子日後还要受怀孕分娩的苦楚!
「这胎?我们小真又有了?不是说在他大学毕业前都要避孕的吗?」
乔仲凛继续喂食爱人,心想著儿子又要受苦,不禁对儿婿微辞了两句:
「图凌怎麽回事?上回见面,还半开玩笑说小鬼难带又缠人,搞不好再也不生了,怎又?」
时时都有能力做,还能做很久很多次,也很容易受孕。
啧,看看,这就是年纪轻身体好的相对好处跟坏处啊。
「反正事情已成定局,听明真话意与图凌一致,似乎决定要将这胎生下来给图家,我还有什麽能说的?」
天下父母心。既然儿子这样决定了,过得也不是不幸福,为人父者就替他们把名份正一正,只希望孩子们的人生能更圆满啊
「小真跟图凌都很久没有回美国了吧?」
要是如此,想要顺利办下来,美国境内肯定要人为补上两人很多相关资料与纪录。
「明真超过十年了。图凌不清楚,晚些再打电话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