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了詹青宿他们几人,我骑了马,准备赶往京城,南洛自然与我一同前去。
他与纪琛相识十多年,自两人入了军,就是兄弟夥伴,一智一武,合作间更是天衣无缝。
对纪琛,他忠诚,敬仰,也佩服。
自两人相交起,保护纪琛周全,就是他的任务,如今纪琛被打入大牢,他心中自然既是悔恨又是焦急。
但当初纪琛让他保护我的命令他也不得不从,这一路上所承受的矛盾和挣扎自然是不轻。
我也问他,为何收到消息後,不赶往京城。
他若有所思道,我虽看不透将军的心,但他对你的重视和深情,我一直看在眼里。
所以,南洛选择了了纪琛的担忧和顾忌,却煎熬著自己的心。
我释然了。
到了京城,我们自然不能住纪琛在那儿的府邸。
投了客栈,南洛就赶忙去向朝中相交之人打听,我无所事事,只得满无目的的在街上闲晃著,看看能否听到什麽街头巷尾的小道消息。
走到京城中央,远远的都能见到皇城了,而我却并无什麽收获。
这京城实在是不安定,或者说这庆国国内已经腐朽不堪。
各方势力称雄,互相制约互相抗衡。老百姓哪还谈论太多,无论说到哪方势力也都怕惹来麻烦。
而朝中略微一风吹草动,就引得人心惶惶。
这不,纪琛行刺肃亲王的事一出,就被传成了谋反。
纪琛从前是向著江家,自然这事也被人联想著去,只是没人敢说出口而已。
越是靠近皇城,这府邸就越是宏伟华丽,想必著官也就越大。
走到一奢华府外,我停下了脚步,见门口难得的人头窜动,我觉得有些奇怪。
按说这越是地位高的人家,门口就越是冷清,达官贵人互相拜访,还不都是轿进轿出,象这些寻常老百姓,怎都会排在这门口。
我上前询问,原来是招护卫来著的。
说是前段时候主子遭人不轨,所以要加强府中的安全防范。
我忽然想到了什麽,抬头一看那牌匾。
果然,红底金字,闪赫著的,正是肃王府三个字。
二十五
接见我们的自然不可能是肃亲王本人,门口的下人带著我们往後院走去,说是管事在那里等著。
路过前院,我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远远的望著这边,佯作赏著府中美景,我四处打量著,一个锦衣华服的身影在我视线内一晃而过。
离的太远,只轻轻一瞟,实在没能看清。
他身後似乎还有一人,藏青色的身影,恭敬的站在一边。
管事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看起来倒象是教书先生,很是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