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凳子上已无那人的温度,
无力的趴在桌上,韩君离忽然想起,这是那人习惯性的动作,那时候,自己弹着琴,而那人,则是象孩子一般趴在这桌上,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
只是,斯人已去,再无,余温。
曾经让自己动容的温暖,已经,再也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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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看霸王文啊~~~~~~~~~~~~
厄算虐吗?
饶夏的死,可说是断了所有的线索,江老将军提出质疑,然也有其他几个平日与饶夏交好的官员们回忆说似乎两人暗自的确是有些隔膜仇怨之类的,韩君离自是知道,那不过是封烬寒的安排而已。
虽仍有疑点,但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加上肃亲王与季丞相的辩驳和安抚,这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自始至终,江夕殇都未曾看过韩君离一眼,
见他脸色苍白,眼带血丝,应该已是几夜未眠。
韩君离心中无奈苦笑,那人,果然已是恨透了他。
出了宫门,走在回府的路上,冷清的街道上竟是江夕殇站在他面前。
他直直的望着韩君离,眼中有恨,有怨,还有些说不清的意味。
“江大人有何贵干?”
韩君离云淡风清的说道,
江夕殇眯缝着眼睛,冷笑道,
“韩君离,做到这般地步,你竟还能这么平静的问我有何贵干。”
曾经的温润笑容,现在竟是只余下嘲讽和鄙视。
韩君离心中苦笑,脸上却仍是平淡。
唇角微扬,笑的饶有深意。
“尚书大人,你这话,我可是听不明白啊。”
江夕殇哼了一声,冷言道,
“尚书大人?呵,韩君离,你今日不是得尝所愿,弄到了户部尚书的位子,不过,你不要忘记,这是饶夏用命替你换来的。”
是啊,那是饶夏,用命换来的。
韩君离轻闭双眼,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
“江大人,你把我拦着这儿,恐怕不是为了说这些吧。”
是啊,我并不是为了说这些。
韩君离,你可知道,当我得知饶夏死的消息,第一个念头是什么吗?
杀了你,我真想杀了你。
“韩君离,你可知道,他是真心爱你的。”
韩君离唇角轻扬,微微一笑道,
“那,又如何。”
如此轻描淡写的神情叫江夕殇身子一颤。
韩君离直视着他,笑的妩媚,却是残忍。
“他爱我,那又如何。不错,是我诱惑他,是我一步步引他入局,迫他沉迷其中,布局的人的确是我,但是,踏入陷阱的人是他,爱上我的人也是他,要怪,只怪他认人不清,太过愚蠢罢了。”
认人不清,太过愚蠢。
认人不清的何止是饶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