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微扬,却是笑的苦涩。
我,又有何资格强求你仍念着我呢?
沉溺在你的温情包容之中的是我,
残酷的欺骗你,硬生生的将你心中对我的信任狠狠撕裂的人也是我。
你又何错?
不过是爱上我,一个自私残决的人而已。
父亲啊父亲,这世上果真是没有毫无理由纯粹的信任,是我,太苛求了。
我永远都无法忘记当日你身处火海中的神情,绝望,空洞,了无一切。
你的死,让大哥爱的疯狂霸道,让我爱的小心翼翼。
他所要的是彼此间只拥有对方的安心,而我所求的,是毫无条件的信任。
不过看来,终究是我与他太贪心,一步步的把自己逼至悬崖,如今,已无退路。
他的爱,我为他守护,
而我自己,却只得放手。
再无情分,彼此陌路,
再是相见,却是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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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晚饭,本欲准备梳洗休息,却得下人来报饶夏前来探望。
韩君离微微一笑,传人再备琴备酒,请他入房。
这一次却是韩君离先行在房中等候,一袭青色外衣,更显其风姿清雅。
饶夏踏入房中的时候,韩君离正抚手弄琴,低眉垂目,信手弹奏。
察觉到来人,他时而抬头望去,眼波流转之际更是摄人心魂的媚。
饶夏早已看的沉醉其中,不知什么时候,琴声已是停下。
“饶统领今日怎有兴致来找我?”
韩君离微笑着开口道,
饶夏连忙更正说,
“不是说了吗,直接喊我名字就好。”
韩君离微微一笑,并不作答。
饶夏靠桌而坐,随意的拿起桌上酒壶倒了一杯,一口而入,放下杯子才说道,
“我已经听说了,华妃的事是她自己搞的鬼,不过之前去看了夕殇,他好象仍是不相信,我说我早就知道与你无关的时候,他虽不反驳,却是冷冷一笑。”
说道这儿,他停顿了一下,担忧的问道,
“夕殇不会来找你麻烦吧。”
韩君离坦然道,
“我与尚书大人并无交往,他就算仍是怀疑我,也不至于会来兴师问罪,倒是你,当真是全然的相信我吗?”
话到后头似是若有所思,韩君离言辞中带有几分探视的意味。
饶夏理所当然的答道,
“那是当然的,我不是说了吗,我是真心信你,更何况眼下这事水落石出,不也证明了与你和韩熙都没有关系吗。”
韩君离凝神望着饶夏,心头一动,顿感丝丝暖意,松了口气,转了话题,说起了其他的事。
今儿饶夏似是兴致更高,滔滔不决的说起燕北的大漠风情和夏国的草原辽阔。
“说起来,我还真没出过庆国呢。”
韩君离遗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