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君佯作思索,回答道:“为了庆祝,那天在车上我就说过,等到开机以后,我会再和你好好庆祝。”
宋子言轻笑,故意摆出茫然的表情,作弄他说:“如果是开工宴的话,刚才不就是了吗?”
齐安君摇头,神秘地说道:“那是他们的,现在开始才是我们的宴会。”
说罢,他看了一眼表,苦恼道:“快要十二点了,宋子言。”
宋子言心想,这家伙实在有太多的奇思妙想,永远都是他猜不到的。
他无奈地皱眉,顺着齐安君的话问道:“所以,十二点以后会怎么样?”
齐安君苦恼地说道:“所以南瓜车,玻璃鞋,礼服都快消失了。”
听到这话,宋子言忍不住大笑出声,调侃道:“齐安君,你以为你是灰姑娘吗?”
齐安君站起身,不置可否地笑笑,问道:“那么王子愿意和我跳支舞吗?”
这是一个不容拒绝的问题,齐安君按住宋子言的肩膀,逼得他不得不靠近自己。两个人的上身尚且保持距离,下半身却只有一点空隙,尤其是阴茎鼓起的地方,在牛仔裤的包裹下互相摩擦。
齐安君总是会有各种浪漫的主意,比如现在,明明连音乐都没有,他还是搭着宋子言的肩膀,硬拉着对方和他一起走舞步。然而,两人下身的距离越来越近,四只脚总是不由得互相踩到,下意识地低头想看地上,看到的却是渐渐勃起的阴茎。
即便隔着牛仔裤,仍然可以看到两人的阴茎都硬了,代表着欲望的地方一点点地抬头,就像是要捅破牛仔裤一样,朝着对方勃起硬挺。
这时,齐安君忽而一笑,说道:“十二点到了,衣服要消失了。”
话音刚落,他便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随即又扯起宋子言的衣服。
宁静的夜里,欲望在黑暗中点燃,随着呼吸渐渐粗重,衣服好像变成了一种累赘,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赤裸的对方。
齐安君解开了皮带,却没有脱掉裤子,连着内裤往下拉,勃起的阴茎急切地冲出来,果然早就硬得很大。
宋子言无奈,晓得这家伙是不会放过自己,与其等他动手动脚,不如先脱个赶紧。
然而,当宋子言准备脱掉裤子的时候,齐安君忽然拉住他的手,并且把他的双臂反扣在身后。
宋子言不悦地看向他:“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齐安君笑而不答,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慢慢地靠近宋子言,用早已抬头的阴茎触碰对方。
此刻,两人的欲望已经肿胀难耐,偏偏齐安君颇有耐心,敏感的肌肤互相磨蹭,从阴茎根部一直蔓延到龟头。
心痒难耐的感觉让宋子言不禁低吼,却在下一秒被齐安君封住嘴唇。唇舌间缠绵交融,荡漾起一阵阵的激情,每一次的呼吸都好像在吞噬对方的味道,舌头一次次地深入喉咙口,几乎要把对方融入体内一般。然而,下身的动作仍然缓慢,两个火热的东西触碰在一起,明明已经爆发了情欲的激情,却因为齐安君的动作而克制。再加上唇舌缠绵的挑逗,更让这种压抑下的欲望蓄势待发。
“齐安君,放手。”
终于,宋子言实在忍不住了,轻轻地咬了一口齐安君的嘴唇。
齐安君笑而不答,只是神情专注的望向对方。而下半身的恶作剧仍在继续,阴茎顶部好像在挠痒一样,顺着宋子言的根部滑向顶端,然后在龟头处来回地打圈。
宋子言禁不住这般诱惑,低声呻吟,双腿开始发软。
“够了,齐安君,你玩什么把戏。”
齐安君脸上笑意更浓,他的脸孔渐渐在宋子言面前放大,然而,在他耳边暧昧地说道:“你和章明学有这么多话可聊?早叫你不要搭理这个老狐狸。”
齐安君皱眉,厌弃道:“那种老gay,又丑又臭。”
宋子言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他迷茫地看向齐安君,认真打量他脸上的表情,试图从他眼中寻找什么。
下一秒,宋子言从齐安君的双臂挣脱,猛地把对方推在墙上,一边吻上对方的薄唇,一边把阴茎插入两腿之间,快速地在其中摩擦。
两人稍稍分开嘴唇,齐安君扬唇轻笑,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宋子言的鬓角,问道:“这样你就爽了?”
宋子言冷哼,挑眉答道:“那要看你配不配和。”
齐安君眨眨眼,别有意味地说道:“很久没做了,你可要配合到底,不准中途说累。”
说罢,他半抱半搂地把宋子言拖上床,一前一后地跪在上面。左臂从背后牢牢地抱住对方,右手则是握住了那根肿胀的阴茎。下身故意在他的穴口磨蹭,用勃起的前端顶着那个敏感的地方。
宋子言就这样被齐安君两面夹击,背脊僵硬,绷得笔直,细碎的亲吻顺着脖子往下移,在肩胛骨深深地吮吸一口,留下一个暧昧的红印。
“在每一个记住的地方都盖个章。”齐安君是这么说的。
勃起的阴茎刚刚在齐安君的手里发泄,背后的敏感处又开始骚动起来。像是有条蛇在体内爬行,带着欲望从阴茎蔓延到了令人害羞的后穴。燥热的身体需要的是更激烈的交合,肛门不由得收缩,仿佛已经蓄势待发。
感觉到齐安君没有在动,宋子言不禁怒火中烧,狠狠地骂道:“你个家伙在等什么?别说你这样就不行了。”
齐安君仍然不急不缓,佯作苦恼道:“我只是在想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该用什么姿势。”
说到这里,齐安君刮了一记宋子言的脸颊,暧昧问道:“不然让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