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感在不断叠加,几乎快要吐出来的成分,我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大口喘着粗气,跪倒在地板上,自己做了什么,他不知道,但是她的死亡绝对与杉原城有关系
记忆恢复的并不完全,但是,杉原城想要找出杀害鹤野葵的凶手,自己想要去恢复记忆在这之后找出杀害鹤野葵的凶手
失败?不,自己绝对要做到,那个女人救了我,仅此而已,我也会去尝试看看找出她的死因
因此,想要完成的事情又多了一件,无论完不完成,自己需要将这恢复记忆和找出凶手这两件事情当成自己目前的目标
自己需要一个方向,仅此而已
站起身来,从衣柜里随便翻出来一件衣服,甚至就连他自己本身也不知道要去哪
从镜子里看自己,黑色的顺直垂了下来,遮住了一部分眼睛,这使得黑眼圈更加的显眼,但是,估计是习惯了吧,每天5小时的充足睡眠也或许让我能够打起一点精神
好了,是时候出门了
街道上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也有着中午特有的燥热,该怎么说呢,或许对这些自己已经见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景象感到厌烦
当然对于这个本身就处于非常热气候的国家来说,可能这些整日在这里生活的人也习惯了
好吧,现在可以说是杉原城的自由时间,毕竟caster并不在,对了,是时候去那个地方一趟了吧,不过那里甚至就连杉原城本身就不怎么记得清楚了,恐怕去找那个地方就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不过,正好自己需要去那个地方看一些东西
所以,还是去吧。
——视角转换线——
不,该怎么说呢,现在这个状况有点复杂,按照常规的圣杯战争的规则来看,只要两个从者相遇,那就免不了一场厮杀,当然,这仅限于晚上,不过真的有像这种御主带着从者在街上闲逛的吗,毕竟也会有人拿着狙击枪搞一个远程狙击或者朝着人群里扔一颗手榴弹
“喂,saber,昨天晚上你打算对我说什么?”
好吧,为了消除这份熟人相遇的尴尬感,还是让赫洛拉德引起一个话题吧
“欸?”似乎没有想到赫洛拉德会问出这这个问题,阿尔托莉雅便有些惊讶,不,老实说,那天想对他说的话,其实,也仅仅只不过是一句“不要妄想背负一切”罢了
独自去承担那失败的未来,那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人生,尽管这样,还是固执的想要去拯救不列颠,这样的举动,可以承担的上傲慢
“不要太傲慢了,赫洛拉德”对啊,这种傲慢的活着方式,没有任何意义的去拯救这一切,又同时摧毁着这一切
“比起傲慢,亚瑟,你跟我一样”
一个只不过是想要背负这一切,而拔出了那把石中剑,将如此沉重的命运交给一个孤高的王,哪怕是失败也想要重建心中的那个梦想,这样的不知自己的几分几两,这样的想要去完成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哪怕这前路满是峡谷,她也想要去尝试
这又何尝,称不上傲慢呢
赫洛拉德与阿尔托莉雅可以说是两个完全一样又都完全不一样的人,高傲的王想要去拯救者一切,暴虐的王想要去毁灭这一切,但是,高傲的王若将梦想实现,必将座下满是尸骨,暴虐的王绝不听取他人的意见,只不过是愚蠢般的去拯救即将死在战争下的人民
狂妄自大,似乎都可以用在两人的身上
“对啊,但是,我仍想要去拯救不列颠,借助圣杯的力量便可做到这件事”
狂风吹拂,这个时候热风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听到这句话的赫洛拉德只是盯着阿尔托莉雅,她的道路不知道是正确还是错误,但是,自己的那条道路绝对称不上正确,自己已经失败过了,那么也没有资格去否定她
而且,赫洛拉德没有资格在阿尔托莉雅身边建议
他不是她的臣子,不过只是一个失败者和愚蠢者罢了
“是吗,那么,祝你顺利,亚瑟”没有什么多的话,便转身离去,但是,只不过是走了几段路,赫洛拉德扭过头来
同样,阿尔托莉雅看过去,两人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最后,他们两个说
“只不过,不要太勉强自己了,阿尔托莉雅赫洛拉德”
。。。。。。。。
那是一天过后,同样是夜晚与白昼消失,四位王在那里去认可与否定各自的道路
最后,伴随着两人嘴角微微上扬的轻笑,一场伟大的开幕式,便要开始了
直到回去的路上,爱丽丝菲尔还是看到了saber的轻笑,似乎像是心情很好一般,爱丽丝菲尔问道
“怎么了,saber,和caster聊过天之后你好像很开心”
saber继续开着车,听到爱丽丝菲尔话的她如此解释
“他哪怕是经过了那样的一段人生,还是没有摆脱掉自己最初的一些性格”“嗯?caster摆脱不了什么”
“他仍相信,关心着我,哪怕或许我这王并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