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杉原诚被赫洛拉德揪了出来,不如说是他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家伙在这里,先不论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他的出现倒是让赫洛拉德找到了一个撤退的理由,很简单的,在场的有ride,saber,1annet,加上自己的这个caster,只剩下berserker和archer没有出场了,毫无疑问的是,只要这里的人开始混战,那么赫洛拉德这个和亚瑟王有过生前过节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被亚瑟王战斗的,要是有那个东西的话,或许能够杀死阿尔托莉雅,很可惜的便是被另一个自己给抢走了,现在的赫洛拉德或许可以击败亚瑟,但无论如何都不能杀死亚瑟王的
单不论双方虽然都有着对互相的特功,但问题在于阿尔托莉雅有着不俗的对魔力,自己的近战薄弱,生前也只不过是在亚瑟和莫德雷德消耗了之后用受重伤的代价杀死阿尔托莉雅的,要是说其它的saber,赫洛拉德确确实实的有信心将其淘汰出局的,自己也对圣杯不感兴趣,但唯独,只有阿尔托莉雅,赫洛拉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被她淘汰
“想必听你们兵器相碰之声的不止我们二者”rider朝着天空大吼道
“被圣杯召来的英灵们,现在来此一聚吧!害怕露脸的胆小鬼们,将被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所藐视!”
rider的话语刚落,路灯上缓缓的落下金色的光点,化作金色的人形,赤色的瞳孔俯视着在地面上站着的众人,花里胡哨的金色铠甲套在他的身上
“真是枯燥,像这种不堪入目的战斗压根没有看下去的必要”赤色的瞳孔转向赫洛拉德,黑色的眸子与其对视,挑衅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本王允许你抬头看我了?杂修”
金色的光圈,不如说是类似于置换魔术一样的东西,从里面召唤出金色的武器,似乎还是些等级不低级别的宝具,对准了赫洛拉德,似乎下一秒就要刺入赫洛拉德的体内
“master,请躲在我的身后”赫洛拉用手臂将杉原诚护在身后,现在的自己还没有将那件事情完成,将杉原诚手中的包裹只是扫了一眼,赫洛拉德手中的长枪开始慢慢显现,与原先的传说有些出入,从圣杯那里了解到的自己传说和事实而言有些出入,因此,那把剑现在的赫洛拉德并不能使用,虽然可以说是对赫洛拉德的一次削弱吧
“区区杂修也敢反抗本王?罪该万死!”面前的金闪闪总是能够说出一些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话语,话说起来他真的是人类吗?还是说经过好友的死亡脑子抽风掉了呢
不过这些如果说出来可能会引起局面的更大混乱,所以赫洛拉德还是将这些在心里吐槽着,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让自己被反召唤出来,活着的自己还是可以说是无趣了,在座上以及临终前的最后一刻看清了自己的本质吗
金色的武器朝着赫洛拉德冲来,赫洛拉德什么也没做,只不过是静静的站在原地,无光的黑色瞳孔看不到任何一丝感情
还是说,自己能陷入这种场面是报应呢?
黑色的铠甲从天而降,将金色的武器震碎,溅起的尘土有些朝着赫洛拉德飞去,但是本应洛在他身上的仿佛是如同消失一般
“他是预知到了这家伙会冲出来吗?”伊斯坎达尔抱拳站在马车上,他本来是想通过archer来判断caster的实力究竟如何的,但是论目前的表现来看,这个家伙,恐怕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了吧,果然,圣杯战争能让人兴奋起来啊
“saber,你难不成认识caster吗?”爱丽丝菲尔自从看到了saber那脸上露出的古怪表情,就判断出了,或许saber与caster有些过节,但是要论亚瑟王时期强大的魔术师的话,恐怕只有梅林和身为女性的赫洛拉德了吧,现在将眼前的男性排除掉,那么恐怕只有梅林这一个选项了
“嗯,那个人可能是这次战争最大的威胁”金的骑士王冷眼看向白的caster,回应的只有毫不在意的撇视,这让阿尔托莉雅更加的气愤,甚至有连带着的悲伤之意以及愧疚之情都被这气愤盖过去
然而,事实上却是,赫洛拉德在害怕阿尔托莉雅,毫无疑问的,无论是战斗上还是说其他的任何方面,作为一个叛变还杀死自己曾经誓效忠王的人,这无疑是害怕,不,甚至于就算阿尔托莉雅朝着他一剑砍来,赫洛拉德也会带着愧疚之情。。。。
去杀了阿尔托莉雅吧,虽然自己说过自己杀不死阿尔托莉雅,但如果是只是杀了御主的话那倒是简单多了,在战场上讲究个人之间的感情未免有些蠢了,虽说这些有点不太合适,但无论是赫洛拉德生前还是现在,他从来不是一个骑士,生前他也没有说过自己有过什么类似于骑士之类的高尚精神,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称作为“恶”吧
无论是。。等等,自己的心里话有点多了,是因为自己死了之后不用顾虑太多了吗,原来如此,圣杯战争果然是一个奇妙的事情
“亚瑟,好久不见”将视线与亚瑟对视,赫洛拉德已经开始为逃跑做准备了,身下慢慢开始显现的传送的法阵就是非常好的证明,蓝光笼罩着他和杉原诚
“赫洛拉德···卿,好久不见”
总而言之,没有说两句话的赫洛拉德与杉原诚的第一个夜晚就结束了,因为待到蓝光闪过,周围的景色便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