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叶笙还在轻微的抖着,仰着脸看着北项鸿,大眼睛蒙着一层水汽,蹙着眉头,嘴巴有些委屈的噘着。北项鸿抱紧了他,看他双手还执著地捂在腿间,拢了拢他额前的头发问:"怎么了?怕成这个样子?美丽的姑娘会吃人吗?"
"她。。。。。。"叶笙的眼睛粼粼闪着光影,结结巴巴地说:"她。。。。。。喇珠她。。。。。。咬我。。。。。。这里。。。。。。"他眨巴着大眼睛,吸了吸鼻子,紧紧地把两条修长的腿合拢曲起来整个人缩在北项鸿怀里。
北项鸿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在脑子里一遍遍把那个喇珠捆起来浸猪笼,骑木驴游街。脸上倒不动声色,捏了捏叶笙的下巴笑着问:"这样咬的吗?"露出森森的白牙"得得"地把牙齿对了两下。
叶笙摇头,眼中波光闪动,看着北项鸿说:"不是。。。。。。她。。。。。。先舔了舔。。。。。。然后咬的。。。。。。"
北项鸿的怒火更盛,直接把喇珠推倒在柴火堆里点了天灯,轻咳了一声,将披在他身上的袍角拉过来,交叠遮在他膝上,遮住他的身体说:"那不是咬,她只是。。。。。。咳哼。。。。。。想让你。。。。。。那个。。。。。。快活一下。"北项鸿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跟他解释喇珠的这种热情。
"可是不快活,这里。。。。。。难受。"叶笙委屈地说,松开了遮在腿间的双手,袍子滑落到两边。
叶笙的脸庞和手臂整日跑来跑去被晒成了蜜色,实际肌肤嫩白细腻,小小的乳尖是肉色的粉,珍珠贝一样的脚翘着踩在床上,横坐在北项鸿怀里就这么把双腿分开。他用手背抹了下湿润的眼睛,低头看看自己腿间被喇珠撩拨的初次情动的青芽,又仰起脸来求救似的看看北项鸿。
"。。。。。。难受。"叶笙把脸贴在北项鸿肩头小声说。叶笙知道自己不是病了,但身体里有些什么一股脑的涌向那里,想要做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轻薄的亵衣阻隔不住他赤裸身体上的热度,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让人不忍错目,低头说话间那温润的唇近在咫尺,北项鸿莫名的燥热起来,身体已经有了变化,可是叶笙无比信任的看着自己,脸上并不是情动的羞涩只是懵懂无知的受惊。
"这里吗?"北项鸿的声音低沉,像木风铃被吹动,看着那微微颤动露出顶端一点粉色的青芽说。叶笙的脑袋鸡啄米般点头。
北项鸿抱起他将他放在床上,大手轻轻握住那通体粉嫩的青芽,感受到它在掌心跳动了一下。叶笙"呀"地轻叫一声,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北项鸿的手上:"别。。。。。。"
"乖,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总是要。。。。。。总是要懂得。"北项鸿看着他月光般的眼波,轻声哄着,用袍子把叶笙的身体遮盖起来,遮住让自己遐思的地方,手握住他的青芽温柔的上下动着。
叶笙像融化的雪狮子一样,随着北项鸿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挺起身体,从未尝试过的快乐感觉越来越强烈,抑制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怀里紧闭双眼即将初次品尝快乐的叶笙,那有些隐忍的表情,咬住嘴唇编贝一样的牙齿,颤抖的蝶翅一样的睫毛,让北项鸿任命的也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叶笙轻叫一声,一股暖热喷出的同时,从未尝试过的强烈感觉让他暂时晕厥了过去。北项鸿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额头、鼻尖居然沁出了汗水。掀开叶笙身上的袍子,青芽的顶端鲜艳了些,奶色的汁液淋漓在挺着的小肚皮上,圆圆的肚脐周围也有好些。用帕子轻轻擦拭干净,北项鸿脱下自己身上柔软的丝织亵衣盖在叶笙的身上,这才拉开毡毯再覆上,穿上袍子兔子也似的奔出房间。
木楼前,满月当空,月光如水。北项鸿背负双手仰首赏月,高声吟诵:满月飞明镜,归心折大刀。转蓬行地远,攀桂仰天高。水路疑霜雪,林栖见羽毛。此时瞻白兔,直欲数秋毫。。。。。。。搜肠刮肚把腹中所有咏月的诗词都背诵了,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天色,叹口气,又吟:"满月飞明镜,归心折大刀。转蓬行地远,攀桂仰天高。。。。。。"
"水路疑霜雪,林栖见羽毛。此时瞻白兔,直欲数秋毫。"有人抢着诵道,寨门外施施然走进来一人,正是长鹤,笑嘻嘻的看着北项鸿说:"我当是谁如此雅兴,却不知道素来金戈铁马的北项鸿这么喜欢吟诗,只这一会儿,这首诗寨门外我就听你吟诵三遍了。"
北项鸿因不敢回房在此消磨时光,听长鹤如此说,面上一热有些恼,皱着眉头看着长鹤说:"我也不知道素来儒雅风流的蓝长鹤美色当前跑得如此之快。"说完转身便走,行了几步,又回首说:"明日狩猎,再不歇息,如何有精神?!"
"唉,奈何蛮女有情,君子无意。。。。。。此地真不枉‘月城‘之称,皓月当空,银波如练,怎能不让人诗兴大发?!"身后的长鹤站定开始吟诗,北项鸿加快脚步。
清晨,侍女在外敲门。叶笙朦胧的睁开眼睛,看见北项鸿从床前的木地板上起身来去开门,侍女捧着盛满清水的木盆进来。叶笙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看着走回到床边的北项鸿。昨夜饮酒过多,头还有些晕眩。
"今天朵日头人安排去山林狩猎,你要去吗?"北项鸿柔声问。刚睡醒的叶笙蜜色的双颊泛着晕红,眼神有些迷蒙。
"嗯,朵日头人说最勇敢的猎手会奖赏最尊贵的礼物,我想看哥哥赢。"叶笙点头说,又问:"你为什么睡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