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那儿吧,走的时候提醒我拿着。”我饭店里的四个服务员,两个厨师,连音像店走了的几个小姑娘,用的都是我送的最时髦的手机,都是我姐姐和想随时找到我的男人送的。这个估计林成瑞能喜欢,当圣诞礼物送给他,这小子肯定又屁颠屁颠得,等再有再给刷碗的陈姐。上哪儿找我这么好的老板。
我本来想回去,毕竟彻夜不归会损害我在那小子眼中威严的老板形象,不过被袁朝阳弄得爽了好几次,实在累得不想动,他的身体又那么热,抱着睡舒服极了,最终我的惰性战胜了我的虚荣心,我还是在常秀过夜了。
第二天袁朝阳要走了,早上缠着我又做了两次,我迷迷糊糊的睡,感觉他亲我的额头,在耳边小声说:“阿迟,今天的房间费我付了,你别着急起来,睡醒了再说。我让他们中午给你送餐。”耳朵痒痒得,我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鱼香肉丝,糖醋里脊。”他轻笑的声音,又在我腮帮子上亲了下,给我掖了掖被角。
中午服务员敲门,推了餐车进来,除了那两样还有油焖大虾和海参捞饭,这两样我还能吃点儿,还有点心和水果。我跟服务员说:“点心、水果打包。”
吃完饭,我拎着打包的东西和装在手提袋里的手机到了店里。正张大嘴打哈欠,林成瑞给我拉开门了,脸色更黄,问:“上哪儿去了,一夜没回来?”
连“哥”也不叫了,这口气是跟老板说话吗?我没搭理他,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放,躺着打瞌睡。听见他把抹布拎得啪啪响。那是擦灰嘛,根本是在砸店。不过,小孩子,他不也是担心我么。我瞅瞅桌上的袋子,坐起来对他说:“小林子你过来。”
他撇嘴还是走过来:“别这么叫我,跟叫太监似的。”把我逗笑了,你不喜欢?我偏叫。
我指指袋子说:“给你发福利,还有几天圣诞节了,这个算圣诞加元旦加过年的礼物,年底红包的没有。”
他歪着脑袋看,嘴里嘟囔着打开,没有我预想的眼睛一亮,这让我有些很不爽。看他把电池卸下来,按上卡,开机,熟练的摆弄着,嘴还嘟着。我踢了他一脚说:“给我放回去,老子收回来了,小屁孩儿用什么手机。”他攥得到紧,斜着眼睛看我:“半夜哪家儿手机店开门?”
“那墙角的蜘蛛网怎么回事?那架子上的灰在这儿都能看见了,还有门上的玻璃全都是手指头印儿,你一上午干什么了都?一个子儿都没卖吧,你扳着个木瓜脸谁敢进来?”我知道我有些恼羞成怒了。
看我生气了,他到笑着哼起歌来了,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哥,我用用你的洗衣机。”晚上林成瑞跑到我屋里来。
“不借。”
“哥,水冰凉,扎的手疼。”
“用一次二十。”
“哥,工资先支给我。”
洗衣机轰隆隆的转,我瞪他说:“全自动,学会了没?连洗衣机都没用过,你以前都怎么洗的?”
他腆着脸笑:“嘻嘻,家里生活困难,头一次见这么高档的。”鬼才信你说的话。
“咦,我这裤子怎么弄的。”我看他身上穿得我的牛仔裤,膝盖那儿一绺一绺的都能看到里面的保暖裤。
“嘻嘻,我自己剪的,是不是很洋气?!”
“滚。”
看他讨好地把我的衣服也塞进去洗了,面上才给他点儿好脸色看。可这小子蹬鼻子上脸了,蹲那儿翻我的盘包,嘴里还说呢:“哥,你这些可是好东西。嘿,连这个你也有。放张看看哈。”
我在厨房里灌暖瓶,冲他喊:“别乱动我东西。”一会儿就听见厅里“嗯哼”“嗯哈”的叫床声……这臭小子。我赶紧灌完了水跑出来一看,林成瑞同志的脸,都快贴在电视上了,嘴里流着哈喇子,聚精会神的看屏幕上的男男运动。
下面有话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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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我把他提溜起来扔出去,屋里的电视上运动还在继续,这小子脚都出了门了,还恋恋不舍的下力气又看了几眼。我给了他屁股一脚,把门关紧了。
“哥,我还洗着衣服呢!”他拍着门喊。
“我给你洗。”
“哥,水凉。”
“我不怕。”
“哥,别累着你。”
“滚。”
我看了几眼,也没关,画面上改3p了,确实刺激。这不是个普通的毛片,是带情节的,说的是古罗马帝国的事儿,有点儿像《角斗士》,场面确实火。
看了一会儿,我也受不了了。和袁朝阳闹了一夜,那种感觉还在身体里蠢蠢欲动。这个小镇上我能找到的伴儿少得可怜,而且那几个人还不经常在。我的手拉开裤子拉链伸进去握住,随着画面的动作,一下一下轻轻缓解着。自己的身体自己熟悉,我在喉咙里细细的呻吟,没一会儿,我的身体颤动,眼看就要……“咚咚咚”的砸门声。
我一紧张,出来了,弄了我一手,裤子上都是。
“哥,洗衣机停了。”
这个臭小子。我赶紧擦了,把裤子脱下来,像做贼一样,总觉得屋里都是那股味道。把碟关了,给那个执著砸门的林成瑞同志开门,果然,他先抻头看电视,见播的是电视购物,明显很失望,往回缩脚讪笑说:“哥,我就告诉你,衣服可以拿出来了。”
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晾在屋里,凑到我跟前说:“哥,让我看看呗。”
“滚。”
“哎呀,都是男人怕什么,他们有的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