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臻顿时挥退了下人关上门,太医令却依旧不动?,目光落在谢瑶身上。
谢瑶先是错愕,继而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也要避?
“太子妃陪着孤就好。”
太医令却面露为难。
“臣斗胆请太子妃一避。”
谢瑶顿时明白了这其中的弯绕。
让别人避是假的,让她避开才是真的。
顾长泽面色不悦地道。
“说你的就是,太子妃留下。”
太医令一咬牙跪下去。
“殿下!”
顾长泽不为所?动?。
他只能沉沉看了一眼谢瑶,此时眼中已有了警惕。
“太子妃,您指尖的药从何?而来?您知不知道这会害了殿下的命?”
什么?
如晴天霹雳一般,谢瑶惊愕地站在原地,整个人无措得厉害。
“胡逢,你再乱说一句话,孤此刻便能要你的命。”
顾长泽眯着眼看了过来,一向温润的眸子里充斥着杀意与压迫。
“臣万不敢撒谎,但太子妃指尖的确有残留的药,这药遇水则发作?,又与殿外的玉兰花相?融,花香融在太子妃身上,她又与殿下亲近,殿下的头痛与旧疾发作?,此次全因太子妃而起?!”
太医令的话落在谢瑶身上,她错愕地去看自己的指尖,不明白为何?会藏有药?
“我没有。”
她有些慌乱地去看顾长泽,那张小脸上带着仓皇和害怕,顾长泽碰到她的眸子,顿时朝她招手。
“过来。”
他将谢瑶挡在身后,挡住了太医令探究的目光。
顿时那眼中的虚弱褪去,只余一片冷光和阴鸷。
“给孤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明白,再敢非议太子妃,你自己知道后果。”
他的话强硬,太医令的态度终于有所?收敛,斟酌着道。
“太子妃娘娘指尖留有药,遇水才能起?作?用,这药看似是温补的寻常药物,但与殿外的玉兰花相?融,便对殿下的旧疾是致命之物。”
谢瑶猛地低下头,指尖有些颤抖。
“臣斗胆,敢问太子妃为何?会沾上这药物?
这药名为揽兰,用处最大?的地方便是安神,娘娘身体康健,为何?会有这种药物?”
“我没有。”
谢瑶此时脑中乱得厉害,她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沾上这种药物,她分明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