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右侧的手轻微地收紧。
指尖透过丝质的衣裳，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
“是。”
苏烟握住了路西法的手。
“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喜欢他，和他离开是我自已的意愿，并非任何人的强迫。”
“那你之前说的他对你”
苏烟笑了下，“小情侣之间的情趣。”
牧遥不说话了。
他背抵着墙，发丝垂下，遮住了落寞的双眸，“那我祝姐姐幸福。”
……
说来苏烟也是第一次来到路西法和米迦勒常年居住的神殿。
在神殿大门从后关上的那一刻，她清晰地意识到这回要是还想溜，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细碎的金光从镂空的金雕窗顶洒落，在奶白色的瓷砖上，刻出曼珠沙华的流光溢彩。
苏烟看向神殿的正中央，精致的王座上空无一人。
虽然没有来过这里，但她第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该属于米迦勒的位置。
苏烟脱口而出：“米迦勒呢？”
路西法扣住她的后颈，低头死抵着她的唇瓣，声音低沉：“宝贝，在我面前，不要提其他男人的名字好吗？不然我会吃醋的。”
苏烟眨了眨眼，乖巧地点头。
“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倒是可以解答你这个问题。”似是想到什么，路西法显露出不屑的态度，“他忙着继续做他的圣父去了。”
苏烟面上不显，心里暗暗思考路西法的话是什么意思。
却见路西法勾起一抹恶劣而兴奋的笑，“不过这一次，我可不会像之前那样再好心好意地帮他了。”
苏烟心里一咯噔，有不妙的预感，试探地问：“是发生了什么吗？”
“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人类向他祈求帮助，我那吃过大亏差点没了小命的傻哥哥还不长记性，想要帮他们呗。”
路西法不愿再谈，抱着苏烟躺到一旁休憩的床榻上：“好了，别再聊其他男人了，怪无聊的，要聊可以聊我啊，我的事可比我的傻哥哥有趣多了。”
苏烟想再问问小鱼儿的情况。
又怕惹路西法生气，决定这几天看看情况，之后再想办法旁敲侧击。
在神殿待了一段日子，自从回来之后，除了路西法，苏烟没见过其他两个人。
弄得她快怀疑他们俩被路西法藏起来了。
偶尔路西法不在的时候，苏烟把躲成一团的粉团子叫出来，问它知不知道些什么。
“宿主，你太高看我了。”粉团子爱莫能助，“你知道神的嗅觉有多敏锐吗？你之前和光明神待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掀开盖子露出个眼睛想透透风，都被他察觉到了。要不是我缩得快，肯定当场被他揪出来。”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苏烟支着脑袋，“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呢。”
她想起路西法说的话，“傻团，你能去看看人界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