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也就算了,但番薯饼会变软变不好吃的东西,还给得跟山一样多。败给这个热血妈咪了。
「难得有朋友来嘛。」妈妈开心地说。
是有多难得。又不是没朋友。只是不喜欢带回家罢了。常非无言以对。
「对了,你们先顾家,我出门一趟。」妈妈对着所有人交代。
「去哪?」常非顺口一问。
「买中药。补补身体。」妈妈暧昧一笑。
都说不用了。常非白眼以对。三个人一起目送热血妈咪出门。不知为何她一走,场面突然变得尴尬。
「你妈好high啊。」阿哲打趣,化解这尴尬的场面。
「你们来干嘛?」常非没好气地说。他现在没心情陪朋友说话。
「我们来探病。听老师说,你身体不舒服,已经请假两天了。我们有点担心。」小珍如是说着。
「怎么是隔壁班的你们来看我。」常非冷笑。
「常非,你是怎样?吃炸药啊。干嘛不爽?」阿哲在一旁听不过去,语气很冲。
「我没有不爽。」常非十分烦躁,殊不知这是生理期的特征之一。
气氛陷入僵局,再度尴尬。
小珍为了转移话题,拼命思考,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话题。绞尽脑汁思考着。突然她惊呼,「咦,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阿哲配合地闻了闻空气。
常非也闻了一下,哪有什么味道。
「有耶。」阿哲说着,站起身,顺着闻到的味道走去,「一股很香的味道。」慢慢靠近常非,香味越来越明显。小珍也靠了上来,「好香喔。」
常非感受到一股诡异的压迫感,眼前的好朋友突然失去理智,将他压倒。阿哲嘴里呢喃,「怎么这么香啊?」
「你搞什么鬼!」常非挣扎着,「浑蛋,放手!」
奇怪阿哲仿佛是听不进他说的话,一手压着他,一手将他的衣服扣子解开。论力气他根本比不上阿哲,只能求助于小珍,但小珍也是一样的情况。
小珍俯下身舔舐常非的脸颊,忘情地说着,「好甜,好像花蜜喔。」
救命啊,现在是什么情况。常非身体动不得,身上还有一男一女在逞凶。
「阿哲阿哲你到底在干嘛!你不是喜欢小珍吗?」常非大吼,「小珍!你是怎么了!清醒点!shit!你不要脱衣服!也不要脱我的衣服!」
但那两人仿佛没听见般,脱着常非的衣服,舔着常非的身体。
完了完了,他会被强暴。常非一度陷入绝望。
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常非望向大门,明明这么靠近,却求助无门。
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常非的裤子被卸下,两人对他拥有双性器官一点也不在意,抚摸他的下体。常非挣扎没有用,无助地哭泣。叫着救命,但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