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你不就是在等待他回来吗？”
冬错愕。
原来他站在门外迟迟不肯进门的原因，是因为他在等待父亲的归来？
或许真的是这样。
“我要回去了。”冬拉好大衣，往屋内走。秋跟在他身后。
走着走着，冬突然停下，转身问秋：“我和他这样，你不觉得恶心吗？”
秋毫不留情地回答：“我才不管恶不恶心，我才不管你们是不是乱伦，我只想过好日子。”
冬苦笑一声，转身回屋内。
回去后，冬躺在自已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心上仿佛悬着一件事，总不能安心下来。
直到接近天亮时分，冬才睡着。
蓦地，感受到一双大手，将自已抱起。光惚之间，冬渐渐醒来。
他眯着眼，视线移动着，往寇的卧室走去。
“老…爷……？”冬疑惑地问着，意识不是很清楚。
“寇，叫我寇。”寇在他耳边低语，充满性感的声音，引来冬的一身颤栗。
冬抓住他的衣，呼吸着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威索家族专属的味道，发情时期特有的荷尔蒙，突然一阵酥麻，瘫软在寇的怀里。
“不…不要……”冬想推拒的手，无力地靠在寇身上。
“别怕。”寇将他轻放在床上，温柔地像是对待易碎物品般，手指轻轻地掠过冬的脸。
冬缩着身体，逃避他的触碰，不断呢喃着不要。
“冬，别怕。”寇一直安抚冬。越碰他，抖得越厉害。
终于，寇停止触碰他，静静地等待冬不再发抖。
“我爱你，冬。”
冬闭着眼睛，眼泪无助地流着。
“我等你十八年又一个月。”寇回想起等待的日子，轻轻笑了，“好几次，很想不顾一切的直接得到你。”
冬静静听着，内心充满恐惧。
“为了得到完整的你，我都忍了下来。”寇抱住缩成一团的冬，恳求地耳语着：“所以别怕。在你爱上我之前，我会继续忍耐。反正你已经成为我的妻子了，除了爱我，你没有别的选择。”前一秒还说着爱语，下一秒变成威胁的话。
这就是寇爱人的方式，带着威胁的爱。
“冬，你爱我吗？”寇问，轻抚冬的脸颊。
‘你明明爱他。’
骤然觉得全身发冷，冬抓紧床单，将脸埋在床上，逃避现实。
其实秋说得一点都没错，他任性妄为，他犹豫不决，他明明爱他却充满恐惧。
恐惧他们之前，还有父子这层关系。
有个声音很清楚地告诉他，他们是父子，这样是乱伦；另一个声音却又讽刺地说着，他明明爱他。
寇温柔地拥抱他，轻声询问：“冬，我的宝贝，你爱我吗？”
冬着嘴，深怕不这么做，他会开口说出寇期待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