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臣,你还站着做什么?”
“哎?”她惊讶的抬起了头。却看到金闪闪的二货王正一脸不满的看着她。
这是什么情况?她有点迷糊了。“吾王?”
“真是蠢货。听不懂我的命令吗?”眉梢一扬,下一秒,石榴色的眸中骤然带上了满是杀意的威压,“……还是说,在身为王者的我亲自前往的时候,你这个杂种还想躲在自己的洞穴里轻飘飘的旁观吗?”
哎?哎哎?
哎——————?
[正文8、07]
作者有话要说:jj又和我搏斗了otz。迟到迟到真抱歉!不过看在闺女快给我玩儿坏了的份上~
[身披盔甲的武士在刀光剑影中互相奋力的厮杀着。踏上地面的脚踩碎了大地,挥起兵器带来的气压,将路灯柱生生割断。仓库外墙上剥落的铁皮如同扭曲的锡箔一样被骤然乍起的风卷走。空气在振动,面对与世界物理法则完全对立的空间,四周的空气发出了神经质的悲鸣。
仅仅是两个人的白刃战,就足以毁掉整条街。](小说版原文)
ncer已经与saber对上了,他们的战斗精彩无比,然而作为目睹者之一,萧晨的脑海里却只能浮现出原作里的句子。这不是因为她辞穷也不是因为想偷懒,而是因为此时此刻她实在没有调动自己的大脑进行词汇排列的余裕。
现在她所有的精神和体力都消耗在维持自己“优雅余裕笔挺”的站姿上了。
……跟着二货王来观战是因为完全拒绝不了他的王之气场,不选择大桥或龙门吊是因为那里已经被assass和rider霸占了,没去找楼房是因为不确定切嗣和舞弥埋伏的到底是哪幢,对于二货王那种“王怎么可以和蝼蚁站在一个平面上”的中二理由她也早有觉悟,但是,但是,就算是这样……
那个二货王也不用在这种时候使出辉舟这种完全违法了科学原理的大杀器吧?!!!!
这种静止空悬在n米高空上四周烈风阵阵眼前连个栏杆都没有的空旷赶脚到底是要闹哪样啊!就算用魔术结界在周围包了三四层保证自己连船带二货王都不会被人看见萧晨依旧无法从居高临下的视野里找到任何安全感。她上辈子就算乘过飞机爬过亚洲第一高楼可是那些都是有东西圈着的好不好,现在这种一脚踩下去就会直摔地面尸骨无存的情况下她居然还能控制住身体没有腿软趴下她已经很了不起了有木有!?
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妈妈敬启:女儿今日才知道,没有恐高症的人只是因为爬得还不够高而已……
双眼呆滞的从脚下的战斗中移开,萧晨满脸木然的将目光转向了端坐在自己身后辉舟这不科学的移动工具唯一的位置上的吉尔迦美什。
然而后者的兴趣完全集中在了战场中打得难解难分的ncer和saber身上,根本连一个眼神也懒得施舍给她。
萧晨内心泪流,只好默默把眼神又转了回去。
动画里令人热血沸腾的战斗场面此时完全吸引不了她,哪怕枪哥的pose真心帅气saber各种气势凛凛太太三维比二维美丽100倍她现在也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情。
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只想从辉舟上下去……
她算是明白趴在大桥上的韦伯的心情了,然而至少韦伯敢叫自己的servant笨蛋,她却连跟二货王说她怕高都开不了口。
装逼果然是要挨雷劈的吗?——可是又不是她自己想装逼的啊!!
原版居然能站在这里面不改色还和金闪据理力争……卧槽她果然弱爆了……
又一块水泥板在saber的大力挥剑下粉粉碎,双枪对上肉眼不可视之剑的厮杀让整个场面不仅激烈而且充满意外性。他们的距离太高,所以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saber和ncer在交战间歇对话中的零星数语,但是这似乎并不妨碍吉尔迦美什自这样的观战中获得娱乐。
特别是当第四个声音出现在战场上的时候,萧晨明显感觉到了王之气场里的空气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是山崎君,啊,不,肯主任的声音,内容对自己servant解放宝具的允许。
“哼,不知道该说是愚蠢还是自傲,不过那个杂种,对于情势的判断倒还算得上贤明。”端坐于自己位置上的吉尔迦美什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话说萧晨完全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把酒也带上辉舟的——露出了带着恶意的,甚至可以说是残酷的微笑。
这是在期待战况升级吗?萧晨判断不太出来他此时的心情,只能一边竭力维持着镇定地姿态一边寻找比较save的话来回答:“那个声音,ncer的主人,应该是时钟塔的天才魔术师肯尼斯艾卢梅洛伊阿其波卢德。”
“藏在角落里只知道发号施令的天才?”
“……实在对不起,吾王,吾辈魔术师在这种情况下并不擅于堂堂正正的正面迎敌作战。”总觉得有种被地图炮了的感觉,萧晨一瞬间心情甚是微妙,她本来的打算可是一直藏到战争结束,现在看来这个大概是奢望了?
“……哼。”对于她的回答,金闪给与了非常不屑的冷哼。不过再次升级的战况显然比无聊的萧晨要有趣很多,他并没有多做追究就再次将关注投向了战场。
很快,他就轻笑了起来,笑声里带出了自然的愉快——如同原作一样,saber为了抵御破魔的红蔷薇却被必灭的黄蔷薇刺中了手臂,无法为她治愈伤势的太太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那种紧张似乎正好戳中了金闪的某个点?
“时臣,那个女人是谁?”
“应该是爱因茨贝伦家的人造人,银发红眸正是其特征。我本来以为爱因茨贝伦家的aster应该是她,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