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差点为了一颗糖亵渎大哥!我真该死!”
然后为了自己的及时醒悟得意地叉起腰来。
“大哥,你放心!誓死也要做大哥毒唯,我对大哥的崇敬之情绝对是世界上最纯粹的!!”她声嘶力竭地叫道。
大概是因为生病,嗓音比平时软了许多,字字黏在一起,沾了鼻音,就连大喊大叫也全没了平日的盛气凌人。
说的话倒是一如往常令人恼怒。
靠着随手一指把三代川千鹤暂时丢给了琴酒的诸星大这时端了一杯水回来,手里还拿着几个药片。
他用老办法哄三代川千鹤吃药。
但是她只是生病病得脑子不清醒,又不是真的笨蛋,哪能短时间上同一个当。
于是他换了小饼干来哄她。
她便听话地将药放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乖乖吃药能给我讲睡前故事吗?”
诸星大答应了她。
药里含有安眠的成分,过了一会儿,三代川千鹤打了个哈欠。诸星大让她枕在他的大腿上,给她额头上的伤上药。
三代川千鹤昏昏欲睡,却还不忘抱着他的腰乱蹭,似乎是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然而却不得章法。
睡裙的领口被她蹭偏了,露出半个白皙圆润的肩膀,下方的裙摆也逐渐往上……诸星大不得不空处一只手紧箍住她,让她不能再乱动。
……这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糟糕。
诸星大把所有严肃的事都在脑子里过了个遍,罪魁祸首还一无所觉地在他绕过她的脑袋箍住她的手臂内侧试探性地轻轻舔了口。
然后嫌弃地哭了一声。
“好难吃。”
诸星大深深吐出一口气。
他有些没料到,希露柏勒这种姿态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尽管他深知她确实美得极为罕见。
至少在他至今为止的人生里,暂且还找不出第二个比她更漂亮的女人。
在女人乱动的过程中,他时刻分神注意着来自另一边的阴鸷目光。
银发男人似乎越来越不耐烦,在三代川千鹤终于安静下来后,神情阴郁地给枪上膛,对准了黑发男人的脑袋。
“来说说吧,你接近这个笨蛋到底有什么目的。”
诸星大依然没忘记要干什么,他拿着棉棒,小心地用双氧水将怀里人额头伤口周边清理干净,头也不抬,“你要是在这里杀掉我,想好明天要怎么向她解释了吗?”
琴酒瞥了金发女人安静的睡颜一眼,表情平静得没有丝毫波动,“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他扯了扯嘴角,“只要我下命令想要你的命,她连为什么都不会问,就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献给我。”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恶劣,“要试试看吗?”
诸星大慢条斯理地把用完的药品放到床头柜上,擦了擦手指,“我想你对我的脑袋并不感兴趣,我也不想这么简单就死在这里。”
他把三代川千鹤的脑袋从大腿挪到枕头上,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