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呢?」他问,至少在揭伤疤前,他要知道为什麽他这麽想知道。
「因为……」j‘z温柔的看着他,柔到不能在柔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溢出:「我爱你。」浪漫极了。而且是从j’z的口中说出,这是所有女生梦寐以求的话语啊!
a君却只是点点头,没放在心上。因为对象是恋爱机器,所就算他每天说,他也不会特别感动。
给主人有恋爱的感觉,这就是他的宗旨。
「我知道了。说出来也好,也算是一种抒发。」a君重重地吐了口气,又陷入沉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j‘z不急着催促他快说,因为他知道他一定会说,只是需要一些心理准备罢了。
当a君开口时,已经快要天亮了。
「我梦到洁西……」a君说着说着,斗大眼泪毫无预警的掉了下来,但是他的语气正常,如果只听声音,是感觉不出他悲伤的情绪的。
洁西是a君小时後的玩伴,她是上层的居民,他是下层的居民,原本他们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
一天,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项链掉了下来,洁西瞒着所有人偷偷跑到下面来,宛如大海捞针般寻找她的项链。
a君第一次看见她时,觉得她很像公主,所以鼓起勇气跟公主讲话。
他永远记得当时的洁西是如何给他一个过。肩。摔。当他躺在地上,仰视着披着公主外貌的恰女生时,有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
「嘿!你!从今以後,就是我的仆人了!我是洁西,记住我的名字。」洁西自我介绍着,带着天使一般的微笑。
从此,他就成为她的仆人。偶尔她会从上层下来找她的项链,拖着心不甘情不愿的他。
事件是发生在他们相识後的第二年的夏天,洁西提议玩躲猫猫,即使他一直劝阻,却抵不上洁西任性的要求。
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他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洁西。所有地方都找过了,就是找不到她,明明就只有一个空地的范围,怎麽会不见呢?
所以他更加仔细搜寻,甚至放声大叫,可是她就是不出现。
他越找越慌张,一边哭着,一边找她。他就说不要玩躲猫猫,偏偏她就是不听。早知道就极力拒绝了!
当他经过一个凹下的水沟时,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脚,力道之大,他差点被拉下水沟。他一惊,往水沟一看。是满脸鲜血的洁西,他忘记反应,只是惊恐的看着她。
「救、救我……艾尔……」洁西虚弱的求救着。她的身後是流动异常迅速的水,她的身体几乎要被冲走了,靠着意志力支持到现在。
「洁西!」a君蹲下身,用力拉着洁西,他已经用尽全力了,她却一动也不动的卡在中间。
洁西一直哭着,他也一直哭着,水流的冲击很大,他不但拉不回洁西,反而被往下拖去。
洁西突然不哭了,她看着拚命救自己的a君,一点一点的被她往下拉。她知道这样下去他们都会死。
「……」洁西最後跟a君说了一些话,然後放开手。a君只来得及,抓住她颈间的那条项链,那条他们找了好几个月的项链,也是他们相遇契机的项链。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大水冲走。
「她一定是不想害我,所以才放开手。」a君说完,安静很久,他抬头跟j‘z说:「我应该跟她一起下去。」
「不是你的错。」j‘z捧起他的脸说。
a君闭上眼睛痛苦不已,他伸手抱住j‘z嚎啕大哭,什麽男子汉的尊严,什麽面子问题,他都不在意了。他只想好好宣泄一下。
当时他因伤心过度,在精神医院待了将近三年,医生花了好多时间帮助他释怀。医生使用一种医疗的拟人机器,帮助他恢复神志,但是在他出院的那天,将他所有的资料摧毁,并且换掉那个拟人机器的核心,变成另一个他不认识的机器。
若不是小爱的事情,他也不会想起这件事。
「艾尔,这不是你的错。」j‘z说,拉起他,让他坐在他身上,抱着他给他温暖。
a君由上往下俯是j‘z,印象中洁西也是碧眼金发,纤细的皮肤,炯炯有神的眼睛,毫不隐晦的直视对方。
他跟她,好像。
「如果你是她,那有多好?」a君苦笑,哭累了倒在他怀里。
他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你可以更加依赖我一点。」用力抱紧a君,似乎不抱紧一点,他就会失去他。
「真是辛苦你了。」他说,在a君额际疼惜的亲吻,「晚安。」拥入怀中,祝他这次能有个好眠。
翌日。一个风和日丽的可爱星期六。
「嗯…啊……那里…再快一点……啊啊啊……」a君汗流浃背,嘴里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眼睛紧闭着,不,应该说他根本就没睁开过,他根本就还没睡醒!
而j‘z的性骚扰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加快了手部的运动,不断刺激a君的男性象徵。
「啊啊啊……」a君反射性的抓住j‘z,有气无力的瘫趴在他身上,断断续续的呻吟着,随着他的动作,他的呼吸越来越不完整。
j‘z知道他快到高潮了,亲舔a君的小耳朵,他知道这里是他的敏感地带之一。
a君一阵战栗,照理来说,伴随着战栗感,下半身也应该得到解放才对,偏偏j‘z不让他解放。
「可恶…放开啦……」a君推着j‘z的手,即使这样,他仍然没有睁开眼睛,还在睡梦中。他的呼吸显得急促且不规则,难过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