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父亲不以为意,笑了笑。
王子衿试探道:“那,那个阿姨呢?还有那个孩子呢,爸这么多年,就没联系过?”
就这么一句,刚才还面色如常的王承赋,突然垮了。
父女俩沉默下来,王子衿不敢说话,父亲的沉默说明了一切,她想,自己可能触碰到了父亲真正的禁忌。
恰好此时,小客厅里王子宁把烦人的时政新闻关了,切换成网络状态,选了歌作为搓麻将的背景音乐。
那是一秦宝宝去年在《歌星》舞台上唱过的歌,在她的一系列精品歌曲中,并不出众,至今听的不多。
歌名《阿楚姑娘》!
在距离城市很远的地方
在我那个沃野炊烟的故乡
有一个叫烽火台的村庄
我曾和一个叫阿楚的姑娘
王子宁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模仿成熟男人的嗓音,嚎着:“阿楚姑娘,乡村的风里弥漫你的香,风吻过的口红欲盖弥彰。”
王子衿再看父亲,一阵头皮麻。
陈年往事,突然如洪水决堤,这个男人竟然红了双眼,嘴唇轻轻颤抖。
阿楚姑娘
时间的泪眼撕去我伪装
你可记得我年少的模样
阿楚姑娘
此时此刻你身在何方
你可记得我年少的模样
可曾记得我年少的模样?
纷纷往事,俱往矣。
秦泽坐在路边,坐在小板凳上,望着灯光阑珊的城市,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刚请警卫吃了顿烧烤,喝了几瓶冰镇啤酒。其实守在小区外面吹冷风也不怎么苦,大部分时间都在和警卫扯皮。
教他们怎么炒股、理财,聊聊娱乐圈比较隐私的八卦和内幕。
几天下来,本来面对他搭讪坚守岗位面无表情的老警卫,现在也能皮几句,问点投资理财的建议。警卫里头有两个人刚刚还买了宝泽投资的基金
王子衿可能气还没消,要不然不会不理我。
所以,我可能被赵铁柱坑了。
开后宫就像炒股一样,想尽办法也要把她们套牢。苏钰最穷,所有的资金都买了咸鱼股,咸鱼股暴涨成海泽王股,她脸上笑嘻嘻,咸鱼股跌成渣男股,即便她又哭又闹,也没勇气和决心割肉。
姐姐次之,她十几年的收入全买了弟弟股,她是被套的最牢的。
子衿姐最富有,也倾尽家产买了咸鱼股,但她底子厚路子广,亏了钱还能再赚。
苏钰还不知道自己买的股已经暴跌,姐姐的话,他好歹是稳住了。
如果三个女人同时崩盘,秦泽还是会选择先稳住姐姐。
古人云:三人行必有一湿,择乃大者而啪之,其乃小者而弃之。
先稳住姐姐就对了。
“哈,我又想到当初跟着子衿姐一起打架的时光了,真爽啊,逮着刺头就打,看谁不爽就怼。我们当年可是统治了小学部和初中部。”出门时,赵铁柱兴奋的感慨:“刚才要不是子衿你眼神拦了我,我肯定揍他丫的。”
饭当然不可能继续吃了,撂下狠话后,王子衿带着小们离开。
黄巍满腹怒火,但考虑到自己人少,真打起来估计过年得在医院躺着,而向来引以为傲的家世,在他们尤其那个女人面前,委实没什么优势,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还是以前好啊,能用拳头解决的事就绝不哔哔,现在得靠脑子,比较累。”王子衿道:“赵铁柱你也记得多动动脑子,老这样莽,少不得被你爸揍的。”
她没和小们说谢谢,从小玩到大的交情,不需要。
王老爷子之所以看中王子衿,除了她的能力,最主要的便是她早早的打下了属于自己的班底,拉好了团队。这些都是将来可以互相扶持的人脉。
为了确保王子衿始终在团队的核心位置,他主张与张家结亲。
约好了元宵再出来玩,王子衿和一群小们分别,没让赵铁柱送,而是问张明诚有没有时间,能不能送自己回去。
出来时她没开车,坐的是赵铁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