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真是烦透了这个李玉亭,扇阴风点鬼火,真当他很聪明吗如果不是因为他老子,谁把他当成人看秦浪故意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不得不想开点,圣命不可为,只希望郡主吉人自有天相。”
张延宗道“好一个吉人自有天相,你打算不闻不问了吗明哲保身,抽身事外,熙熙郡主怎么选了你这样一个懦夫”
计宏才本不想过问,可听到这里,已经意识到今天是针对秦浪的鸿门宴,身为秦浪的上司,自己若是不开口说句话,也过意不去,他咳嗽了一声道“六皇子言重了,现在案情未明,一切都在调查之中,皇上也没有将庆郡王定罪,秦浪这几天也为了郡主的事情多方奔走,是吧何统领”
何山铭叹了口气道“此案目前由刑部负责,陈大人亲自审理,听说证据确凿,只怕庆郡王这次有些麻烦了。”
秦浪起身道“不好意思,我去方便一下。”
张延宗冷笑道“该不是要逃吧”
秦浪微笑道“你这位远来的客人都没走,我怎么舍得走我去去就回。”经过李玉亭身边之时,不小心绊了一下,险些摔到,幸亏李玉亭一把将他扶住。
秦浪拍了拍李玉亭的肩膀说了声谢谢。
曹晟今天从来到这里都没怎么说话,看到秦浪起身,他也随同秦浪一起,出门之后,曹晟道“秦老弟,我真不知道张延宗也来了。”
秦浪笑道“巧合罢了。”
曹晟道“李玉亭平时爱说了一些,不是坏人。”
秦浪哈哈笑道“曹兄以为我会和他一般见识吗”两人来到后院,此时天色已黑。
秦浪去了茅厕,曹晟没跟进去,其实他对秦浪是充满同情的,他也知道秦浪绝非明哲保身之人,那天在庆郡王府他亲眼看到秦浪和龙熙熙拜天地的情景,龙熙熙一刀都没有将他劈走,这样的人又怎能弃龙熙熙于不顾。
秦浪进入茅厕确信无人,方才施展拘魂遣灵,请出了桑三更。半月门方面虽然答应帮他继续追查证人的家属,可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秦浪决定铤而走险。
现在所谓的证人和证据全都在刑部,唯有请桑三更的战灵相助,此时才能不留痕迹。
桑三更魂体现身之后,现居然是茅厕,这秦浪还真是会选地方,秦浪已经将王府管家关押的地点告诉了桑三更,所以两人无需交谈,秦浪将一物塞给了桑三更,让他办完事情顺便将这东西丢在现场。
秦浪和曹睿一起回去。
张延宗冷笑道“我还当秦公子不会回来了。”
秦浪道“六皇子很喜欢想当然,我想做什么你猜不到的。”
张延宗道“那我倒要猜一猜了,本以为当上郡马鱼跃龙门,却想不到天有不测风云,庆郡王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过去不择手段想要迎娶的熙熙郡主如今成为了你的累赘,所以拼命想撇开关系保住自己。”
秦浪笑眯眯望着张延宗“听说心里阴暗之人会把别人也想得阴暗,今天我算见识到了。”
张延宗道“你说谁心理阴暗”
何山铭道“两位不要激动,我请大家把酒言欢,咱们还是不要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张延宗咄咄逼人道“身为一个男人居然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保护不了,简直是耻辱”
计宏才感觉自己必须要出面干涉一下了,可没等他说话,秦浪却道“我和熙熙夫妻之间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指指点点,我真是服了你,只不过是一个手下败将,谁给了你那么大的勇气”
一言既出,举座皆惊,谁也没想到一直笑眯眯的秦浪会突然翻脸,可秦浪说得也没毛病,张延宗在八部书院众目睽睽之下输给了秦浪这是不争的事实。
张延宗居然没有火,冷冷望着秦浪道“你上次能取胜也不过是走运罢了,换成在大冶国,输得绝不是我。”
秦浪哈哈笑道“这话我记住了。”
李玉亭道“息怒息怒,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秦浪望着他道“和气在什么地方劳烦你告诉我”
李玉亭被他问住“呃”
秦浪道“李兄也是家学渊源之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心底难道没有一丁点分寸我和熙熙拜天地之时你们几个可都在场,难道你没看见”
李玉亭道“我还以为你只是逢场作戏”他意识到自己的用心被秦浪识破,开始感到不安了。
秦浪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现在的人为何总喜欢信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梁王只是不幸在庆郡王府遇害,并不代表王爷就是凶手,刑部都未定案,你们就将王爷当成阶下囚看待了吗”
目光灼灼转向何山铭“我在外面刚好捡到了一张东西,上面写着王府案当日的内情,各位有没有听见过呢”他将一张传单拍在桌面上。
何山铭目光转冷,他想不到秦浪居然敢将目标直接指向自己。
现场的气氛变得凝重了起来,赵狮驼轻轻牵了牵张延宗的衣袖,他们毕竟是外人,年轻人意气之争可以,但是不可以被别人利用,更不能介入他国的内部纷争,赵狮驼看得很清楚,今晚他们也是被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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