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笛儿被薄越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到床上时,感觉自己已经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动了。
在困意彻底淹没她之前,她努力睁开眼睛,看向薄越。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你不是已经洗过澡了吗?”
明明刚洗过澡,怎么还能够一本正经地说出“一起”这两个字的?
薄越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有些好笑地反问:
“你觉得我刚刚洗得不好吗?”
想到和薄越在浴室里的那些画面,姜笛儿不受控制地红了脸,瞪向薄越。
她眼睫轻颤,一双水眸春色潋滟,就这么看着人,便仿佛可以勾魂。
薄越喉咙滚动了一下。
刚沉下去的心思忍不住又浮了起来,但看姜笛儿累成这样,他自然不会再做什么,只伸手替她理了理头。
“睡吧……”
一夜好眠,姜笛儿第二天早上是自然醒。
醒来时薄越正靠坐着床头看书,姜笛儿扭头问他:
“几点了?”
薄越看了下手腕上的表。
“中午十二点零三分。”
姜笛儿惊了,直接从床上坐起来。
她一觉睡到了中午?
她昨晚和薄越究竟折腾到了几点?
为什么薄越看起来已经醒了很久并且精神很好的样子?
一连串带着问号的句子从姜笛儿脑海里飘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放在床头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薄越伸手将姜笛儿的手机拿给她,姜笛儿低头看了一眼,见来电显示是古无波,便直接按了接通。
古无波平静的声线从手机那边传过来:
“终于醒了?上午给你打了三个电话都没人接,我还以为你怎么了,联系了下薄越后才知道你还在睡……”
姜笛儿打断古无波的话,问他:
“古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电影《不是魔法》的走过场试镜定在了今天下午三点,导演今晚就要飞去国外,时间无法改变,我大概两点会到薄越那儿接你。”
姜笛儿这才反应过来,当即道:
“我知道了,两点见。”
姜笛儿掀开被子,准备去洗漱。
五分钟后,姜笛儿站在镜子前,打量镜中的自己。
她身上穿着蚕丝吊带裙,吊在肩膀上的两根绳子非常细,像是轻轻一扯就能够扯断。
脖颈处和锁骨处吻痕明显,看上去又纯又欲,姜笛儿自己看着都觉得不怪薄越昨天晚上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