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忆却还没完——
当时薄越听到她的话,先是愣了愣,随即笑出了声。
姜笛儿现在回想,都能够被薄越笑起来的样子迷到。
而醉酒中的她则更加大胆,直接就凑上去又亲了薄越一口。
“你笑起来真好看。”
薄越摸了一下她因为酒醉而绯红的双颊,有点被可爱到,然后他回:
“谢谢夸奖,我很开心。”
酒醉后跟个小孩子似的她立刻就高兴了,甚至还脆生生地道了一句“不用谢。”
结果又把薄越逗笑了。
薄越扶了扶额,稳了稳心神,才问她:
“月亮要怎么陪你睡觉?”
她有些被问住了,想了想,才试探性地回:
“我要变成玫瑰,然后就可以睡在月亮怀里。”
薄越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将被子拉过来盖到了她的身上,随即叹了一口气道:
“什么都不知道,我就不欺负你这个小醉鬼了。”
说完,他便要起身离开。
结果刚直起身,手就被拉住。
床上酒醉的心上人望着她,双眸水亮,眼里有潋滟波光,红唇微张,像是一朵任君采撷、娇艳欲滴的玫瑰。
薄越只感觉自己的心被这眼前的美景诱得已经在失去理智的岌岌可危的边缘。
“你去哪儿?”
床上的心上人问,尾音拖长,语调有点儿黏糊,明显就是在撒娇。
薄越弯腰,揉了揉她的头,声音温柔而又宠溺:
“去洗澡。”
床上的人立刻就委屈了,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我也要去。”
薄越:“……”
薄越更了一下,他俯身靠近她,吻了一下她的侧脸,然后在她耳边道:
“我无法昧着良心说我不愿意,但同样出于良心,我还是得对你说:不可以。”
姜笛儿瞪圆了眼,像是要哭。
薄越早知道她演技一绝,且酒醉后情绪很快就能到位,说哭是真的能哭。
但他实在是看不得她哭。
薄越伸手,挡住了她的眼睛,哄道:
“你明天早上洗澡,乖。”
说完,他便直接起身,这次没有给姜笛儿拉住他的机会,便拿着浴袍进了浴室。
然而他刚脱完衣服打开水龙头,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某个应该躺在床上的“小玫瑰”溜了进来。
薄越:“……”
薄越觉得自己这要是再忍,那就不是绅士,而是坐怀不乱柳下惠都要敬佩的程度了。
浴室里就此热气蒸腾,情起,欲起,一不可收拾。
……
姜笛儿想到浴室里生的事,默默将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
薄越有点儿好笑:
“再缩就呼吸不过来了。”
姜笛儿不吭声,她喝醉后也太太太懂得怎么“刺激”人了吧?
薄越见她不好意思,也不再逗她,动作很轻地将胳膊从她脖子底下抽出来,一边起身一边道:
“你可以再躺一会,我去给你做早餐。”&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