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福禄“”
崔福禄刚放下去的心登时又提起来了,整个人一时都不好了。
“薄越,你干嘛啊”
薄越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才道
“盖衣服。”
这平淡的语气,这简洁的话语,仿佛在质疑他崔福禄的眼睛不太好。
崔福禄一口气哽在心头。
谁不知道你是在盖衣服啊
我没有眼睛吗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要脱下自己的衣服,强调一遍,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姜笛儿盖
薄越显然还是没t到崔福禄的点,见崔福禄表情奇怪,反问道
“怎么了”
崔福禄深吸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那黑西装。
薄越这下明白了一点,他解释道
“人睡着了容易着凉,而车里没有其他合适的衣服。”
崔福禄“”
好,好像是这样
行吧
崔福禄转回身子,下一秒,他又“唰”地一下扭头,那动作快得,都让人忍不住要担心他的脖子。
行个鬼啊
你什么时候还会关心人睡着后容不容易着凉这事了
崔福禄看着薄越,又看向后面跟着的车,认真道
“等会路过商场,我下去买一些衣服,她不可能穿着你的外套进医院,当然,她自己的衣服也不行。”
虽然到医院后再被拍可能性不大,那时也应该早甩掉了后面跟车的这些人,道还是得以防万一。
薄越点了下头,同意崔福禄的看法。
薄越单手撑着额角,瞥见姜笛儿睡梦中动了动,导致他的西装向下滑了一段。
于是又伸手过去,重新替她盖好,又垂眸认真打量了一番她手上的过敏症状。
崔福禄“”
崔福禄感觉自己又有些心梗了,他有些酸溜溜外加阴阳怪气地道
“你这关心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过敏是被你害得呢”
崔福禄估计永远也不会想到,他就这么随口一说,居然直接点破了事实。
薄越动作微顿,看了崔福禄一眼,过了一会儿才道
“在过敏这事上,她确实是无妄之灾。”
崔福禄心说你又知道了
先前人家姜笛儿什么也没说你就知道人家经纪人来不了助理又休假;当时明明和自己一起从广告拍摄处出来的,现在又知道过敏的事是无妄之灾了。
崔福禄想起项寒沫,忍不住问道
“诶,所以你觉得姜笛儿和项寒沫起争执是怎么回事项寒沫还说姜笛儿故意让猫挠了她的手”
提起项寒沫,薄越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项寒沫故意泼脏水罢了。”
“你觉得”
“我确定。”
崔福禄没料到薄越会是这么个反应,他记得当初李取生说要和项寒沫结婚时,薄越还认真准备了两份新婚礼,看上去不像是认为项寒沫这个人不好的样子啊
他还要再问,却见薄越已经闭了眼,似乎不想再聊,于是放过了这个话题。
中途团队里的其他人开车赶到,一番动作后,他们这边成功将后面跟车地甩开。
路过商场时车子停了下来,崔福禄下车,动作麻利地买好了衣服。
车子最后停在了匡镇医院的停车场,匡镇医院算是薄越这几年来在都的专用医院,各方面都不错,又因为他和这所医院签了合同,保密性也不用太担心。
“姜笛儿,醒醒”&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