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浪兽人来了寂月快跟我走”白妮拉过寂月的手腕就往外面跑。
“族长,来的不是我的伴侣吗”寂月看向白须族长问道。
白妮力气很大,捏着她的手很紧,手腕处生疼。这也能让她感受到,白妮十分恐惧、害怕。
“不是,来的是三个强大的流浪兽,一个灰狼两个黑豺他们不是第一次来了,每次都要带走我们族中不少雌性和做好的兽皮”白须满脸惊恐和愤恨。
“白妮你先走吧,我要留下等渊回来。”寂月扳开白妮捏的白的手指,轻轻把她推去逃跑地方向。
白妮本就要跑的,被寂月顺势一推,又被拥挤恐慌的人群带动,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离寂月很远了。
“寂月”
“寂月,你还是跟她们一起逃走躲起来吧,不然你会被流浪兽带走的这样,我没办法跟你的伴侣交代啊”白须急的来回踱步,想去推寂月跟雌性群走,又不敢碰她。
“渊找不到我,你也不好交代的。”寂月轻笑着看了白须一眼,眼中却满是寒意。
“族长忘了,我也是流浪兽人。”
微风拂过,扬起了她披散的长,黑如墨,夹杂着几丝银白。
“这,这,你,”白须面上恐惧更深,寂月给他的感觉,竟让他无法否定她不是流浪兽人这种想法。
雌性怎能为流浪兽人
流浪兽人,不只是被族群驱逐的兽人统称,它更代表的,是对这种兽人生性残暴,手段狠辣的形容。
“族长别怕,在换好兽皮前,我不会让这里出事的。万一他们看中了我买的兽皮呢我的东西,可不会随便给其他人。”
撂下这句话,寂月信步往木篱门走去,白须连忙跟上。
他滴个兽神哎,出了事他真没办法跟她的伴侣交代啊
木篱门外,围着许多雄性兽人,灰白都有,他们有的手执长矛,有的拿着锋利的长骨刀。
所有雄性兽人都在这儿了,从他们身上可以现不少陈年伤疤,也有新伤刚愈的。他们都没有退缩,所有人都拼上了性命,只为保护族中雌性。即使他们知道,自己打不过流浪兽人。
羊族的雄性并不强大,他们只是力气比雌性大,身形也不比雌性高多少,对上高大强壮的流浪兽人,根本抵抗不了多久。但只要能拖延时间让雌性逃走,他们也愿意拼上性命。
保护雌性,是雄性一生的责任。
一生,或许很长,或许很短。但这条命,是为保护雌性而活。
木篱中,年老的兽人带着幼崽躲进皮蓬里,无一不是雄性,连年老的雌性和幼崽也都逃走了。
这样一来,寂月的存在显得很突兀。
“是今天那个流浪兽带来的雌性”
“你快走离开这里”
“来的不是你的伴侣”
他们眼中无一不闪过惊艳,但很快就被担忧占据。
寂月有些错愕,原来只要是雌性,他们都会保护么。
“刀给我,你们,让开。”
她笑的越深沉,越冷冽。不等他们回应,便拿了两把骨刀,左右手各一把,来到了最前面。
众兽人满脸惊愕,被夺走骨刀的两个兽人更是觉得不可置信。
她是什么时候拿走的骨刀又是怎么来到了他们严密围堵保护着的外围
他们甚至连动作都没看清楚
可她分明就是雌性啊而且看起来分明比他们还弱小
若寂月知道他们的想法,定会觉得他们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