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刚才你自己说的,在赌桌上没有什么规矩可言,更没有规则可言,刚才我了第一次牌,难道我就不可以第二次吗”
我据理力争拖延时间,她们定下的规则我无法反驳,我只能尽可能寻找对自己有利的条件。
我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两次牌,我只是借此机会来藏牌,提前藏好三张a牌
“喂,你小子是不是欠揍啊这里是你说了算”大胖子推了我两把,可我死死摁住扑克不松手。
这副扑克a牌上有我下焊的记号,很快我就找到了a牌并且藏在手心。
“他在强词夺理,他知道即将要输了,他是想借机偷牌,但我们可以换一副全新的扑克你输定了”
南心看穿了我的内心想法和目的,没想到她的实力如此之强,可我也不是吃素的
“这可不一定,不到最后开牌的一刻,谁又能知道输赢结果呢来,咱们继续”
我朝南心勾了勾手指头,哪怕我心里没底,可是外表的气势绝对不能落了下风
如果让人看出我心里没底,那还没开始赌我就已经输了
我必须要自己想办法破局,因为此时此刻能够救我的人只有我自己,不能指望任何人。
在尔虞我诈的江湖世界,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本身就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好吧,那就让你再输一次。”
南心拆开一副全新没拆封的扑克,她的手指白皙细长,看起来比较灵活,绝对是一双出千的好手。
老千对于手的要求很高,如果手指短小粗壮,就像五根棒槌一样,根本无法灵活地玩扑克牌。
南心洗牌的手法很花哨,颇有些花式洗牌的感觉,可是这一点很反常。
一般来说老千尽量都会隐藏自己的手法,不会展示花哨的洗牌手法,她违背了一个老千的最高准则,那就是隐藏。
“忘记告诉你,扑克背面花色换了,你的藏牌没用了。”南心晃了晃手中的扑克,背面底色是红色方格。
刚才的扑克背面底色是蓝色方格,我藏在手心的三张a牌瞬间失去了价值。
“无所谓了。”我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手腕一抖直接把藏牌丢进垃圾桶。
此时此刻我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手中没有藏牌就意味着无法出千换牌,千术的本质是改变而不是凭空创造。
“你要不要切牌”南心笑着问了句,其实对于一个老千来说,切不切牌的意义并不大。
因为老千想要的牌总会藏在特定的地方,如同刚才我的百折手一样,而且千术手法的精髓并不在于度,而是在于隐蔽。
不管多么快的手法度,都快不过眼睛的捕捉度,一旦眼睛视线被遮挡,那么就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来换掉底牌
现在我唯一的机会就是提前出千,直接从扑克牌中冒险偷牌
“当然要切牌,说不定我会有好运气的”我慢慢的站起身来,装模作样的搓了搓手。
我慢慢用左手覆盖扑克,在众目睽睽之下切牌,想要出千偷牌实在是太难了
“咿五哥”我冷不丁朝着门口方向喊了一下,目光也看向门口位置。
所有人下意识的转移目光去看门口方向,就连南心也有一些分神,借此机会我快切牌
切牌大约有二十多张扑克,中指和大拇指捏住扑克两端,小手指从一侧快推扑克到桌面,这样手中就留有十几张的藏牌
刚才换了新牌我手里没有藏牌,三张底牌能赢的概率远远不如十几张牌的概率
“你小子瞎说什么”大胖子第一个反应过来,我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
“不好意思,刚才眼花看错了现在你可以牌。”
南心看了一眼被我切掉的扑克,表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她好像并没有现我的切牌偷牌。
“等等。”突然有人喊了一句,半死不活的声音很有辨识度,我心说不好
说话的是一直在旁边站着的鬼脸,他突然喊停,南心立刻停止了牌。
“师傅,有什么问题吗”南心不明所以的询问,鬼脸的表情阴沉不定。
“阿心,你太大意了,你不应该轻敌。”
此话一出南心立刻用手捏了一下扑克厚度,然后她查看被切掉的扑克,很显然是牌少了
刚才我只偷了不到十张牌,而且是从切牌中偷牌,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来的。
对于很多不懂行的水鱼来说,赌博是一种赌运气的游戏,可是对于懂行的人来说,这里边有数之不尽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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