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玉哭得梨花带雨,抽抽噎噎地继续控诉道:“要不是她我孩子哪儿能就没了。。。。。。你心疼闺女,她弄没了你孙子你也舍不得说她一句,可那个孩子难到就不是你们老王家的骨血?我就踹了她了,我还不能给我那可怜的孩子讨回点公道了?”
不错,表演状态在白莲花和悍妇之间无障碍切换,现在又是妥妥的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大家伙儿听了章小玉的哭诉,知道这又是于珍母女在欺负永恒媳妇了,也就不疼不痒地指责了于珍几句,纷纷关上了房门。
“你们,你们都瞎啊,没看见我还坐地了,哎呦呦,一个个的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对对,你寡妇家家的,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孩子带大太不容易了。”隔壁二嫂子一边关门一边扭头讽刺道:“我说王婶儿,这词儿你都扯了二十多年不腻啊?差不多就行了,地上凉,赶紧起吧。”
说完,砰地一声把房门关上。
于珍眨巴着眼睛,难以置信地左右瞧瞧,几十年的老邻居怎么就没有出来主持公道的?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局面,我是真不敢再跟你们住一起了,惹不起我只能躲出去,所以今天我是搬家来的。”
沉浸式扮演白莲花中。。。。。。
“你要走可以,屋里的东西可都是我家的,你敢搬走一件东西我就死给你看在!”于珍一听,干脆再也不装可怜了,一骨碌起身就往章小玉身上撞。
章小玉故技重施,轻轻巧巧地躲开,看着于珍像只斗牛一样冲了进去,咣当一头撞上了南墙。
晕!
“结婚前你收走我两张存折,说是怕我年纪小乱花钱,现在你闺女逼得我只能在外面租房子住,您把那两张存折还给我吧。”
章小玉手心朝上,手掌直接杵到了于珍眼前。
“什么存折?”于珍一巴掌拍开眼前白得刺眼的小手,脖子一梗一梗地道:“你胡编乱造什么呐?没听说过儿媳妇舍得把存折交给婆婆的。还找我要存折,你咋不上天呢?”
“哦?”章小玉挑眉,从口袋里拿出张面巾纸仔细地擦了擦手,似笑非笑地说道:“您确定您哪儿没有我的存折?”
见于珍还想出口狡辩,她大声打断道:“说话之前您可想清楚了,我那两张存折存的可不是几十几百块,可是整整一万五千块,你可要负责任地说,你手里没有我的存折!”
章小玉把存折两字说的很重。
“想什么想,你就是说破大天去,我这也不可能有你的存折!”
“哦,也许是我记错了吧。。。。。。”章小玉挠挠脑袋,不太好意思地笑笑,然后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签字笔。
“永恒这几天为了存折没少跟我吵架,既然您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存折不在您手里,那麻烦您签个字,我也好跟永恒解释清楚这事。”
于珍撇眼瞧了瞧本子空白页上写了一行字:我于珍保证,儿媳妇章小玉的存折不在我手里,口说无凭立字为证。确认人:
“傻货!”于珍心道:“你以为有了这个条子我儿子就不跟你吵了?呸!”
想也不想地拿起笔,歪歪扭扭地签了自己的名字,写好后把笔往章小玉身上一扔,“签好了,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以后我家可没你的地界了!”
“看您这话说的,忒生份了!”章小玉把那本子揣进兜里,对着于珍呲牙一笑,几步走到房间尽头打开窗户,对着楼下喊了一声:“几位师傅,上来帮我搬家具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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