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从骨子里迸发出来,如同虎狼一般的杀戮本性,至今让她难以忘怀。
作为自己最小的徒儿,郑月生当然不知道这件往事,无意中冒犯了边月容也不是什么大事。
当边诚亲来二界城后,让他带话给自己,他若是照做,这件事不至于闹到动手的地步。
可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自作主张,去找边诚谈判,必然让边诚认为凤渚宫轻视于他。
云苍宗有四位元婴老祖,倒不至于害怕边寨。
但若是真激发出血性,让这党体修又发起疯来,她欧阳娉难辞其咎,哪里还有资格参加大比。
如今看来,只有自己亲自出面赔礼,再许给边诚一些补偿,让他找补些面子回去,或能了结此事。
只是,好端端的,徒儿为何要去阻扰边寨的酒行?
边寨用酱酱果自酿的灵酒,也只有这些体修才喝的下去。
这么多年过去,为何边寨没有离开云州经商?
不就是因为根本没人买嘛。
而且,自从云天之战后,各州的仙家宗门都见识了这群体修疯子的战力,暗地里已经达成了约定。
那便是对边族尽量封禁高阶的仙资,减缓他们的修炼速度,让边族无法诞生真正的元婴修士。
要知道,纯粹的体修在同境之内近乎无敌,这也是为何边风边雷以假婴之境便能击杀元婴修士的原因。
当然,体修极难修炼,只要控制住仙资,边族基本没可能再出现边风边雷这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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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边寨要卖果浆、果酱便让他们卖嘛,阻他作甚?
而且边诚的态度也有些奇怪,就为了这点破事,便去要挟六大家族,甚至亲自前来幽州与云苍宗硬刚?
欧阳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看来这个混账东西还有事情瞒着自己。
“你为何如此行事?”欧阳娉的语气透射出阴寒。
郑月生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推脱:“师父,这不是我的主意,是二界城的帮首农正典……”
“给我说实话!”
“师父,徒儿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
“讲!”
于是郑月生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当然,锅肯定是让农正典与刁时茂两个屁人给背了,他自己倒是摘得一干二净,完全是受了两个奸人蒙蔽,又纯洁又无辜。
“你是说青鹿峰的弟子用的就是边寨的原浆?”欧阳娉皱眉问道。
郑月生回答:“是的。我遵照师父的意思,本来只是要摘了他的招牌,可这名弟子十分顽劣,拒不同意,不得已之下,我才命其关闭了酒铺。
不曾想之后边家的酒行也开始卖白酒,农正典与刁时茂贪图酒方,上门逼迫。
师父,他们的所作所为,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欧阳娉沉吟片刻,又问道:“白酒只是一品的灵酒,农正典与刁时茂为何如此执着酒方?”
郑月生的半张脸还在隐隐作痛,知道事情无论如何也隐瞒不住,只得如实说道:“白酒的功效与玉琼真不相上下,而且还能提升灵力灌体的几率。”
欧阳娉的眼睛眯了起来,一股冷冽的寒意弥漫在空气中。
“你再给我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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