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闻晓跟着兰斯离开。
安静地走过了好几个通道，在电梯下行时，兰斯才开口询问，“学得如何？”
闻晓斟酌着，回答：“还可以，拜伦老师很负责。”
兰斯笑了下，“他是这样的人，有股科研工作者的轴劲儿，做什么都想要做到最好。”
话头一转，又道，“不过他也教不了你太久，他的精神力分级只有a，之前教课的时候，只负责控制方面，至于带领学生探索自己的能力，将自己的能力最大化，还有精神体的差异化使用，都不归他管。”
闻晓觉得兰斯在点他。
垂目一霎，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兰斯又道。
“其实控制向精神力，只要学会了控制精神力，能收放自如，很多附带的能力，都需要自己摸索，老师只能给你引导，一对一的情况下，深入了解后可能还会制定方案，但是出点和归处，其实都是学生本人。”
“老师不是关键，关键还是精神海固定后，自己所展现的能力。”
闻晓眼眉微动，试探着道，“如果我不参与更深入的培训，我的精神力其实也是固定的吗，潜力不会……”
“原则上来说，是的。”扶了扶眼镜，兰斯道，“控制向的精神力和攻击向的不一样，攻击向的需要身体的参与配合，所以更依赖老师和训练，但是控制向的，精神力的训练本来就很难衡量，就算是琼斯家族的直系，后期也是现了一点能力，和老师交流之后，一点点摸索的。”
闻晓这才现兰斯今天戴了眼镜。
昨晚上又和6倾燃胡闹，来的路上都在打哈欠，他都没怎么留意兰斯。
“老师你怎么又戴上眼镜了，眼睛不舒服吗？”
兰斯没有近视困扰，镜片只是遮光，保护眼睛的。
又扶了扶镜框，兰斯：“不是，最近闲着，被以前的同学叫着去帮忙，那个项目环境光太亮，就想保护下眼睛。”
闻晓愣了愣，“去哪里帮忙？”
“就在pBx里面，不过不是这一幢实验楼，在还要后面。”稍作停顿，又补充，“是我以前工作过的一个实验室楼。”
闻晓心念电转，“不止在一幢实验楼里工作过吗？”
得到兰斯肯定的回答，“嗯。”
*
晚上离开pBx的时候，兰斯没有随行，他去帮忙的工作好像并不是很忙，下午过了一些，他就离开了科研院，离开的时候给6倾燃了通讯，让他们不用等他。
没了拜伦，上了北域的飞船，闻晓才和6倾燃说起今早的对话。
闻晓：“我开始以为兰斯是在提醒拜伦……”
兰斯和闻晓待过半年，对闻晓的性格，还有各方面，都是更了解的，他在拜伦面前装得乖，拜伦也吃闻晓的一套，但是闻晓知道，兰斯心里是把他看得更清楚的那个。
所以，如果对他的精神力能力有深入的了解话，难保兰斯会猜到些什么的。
“但是后面他对我说的话，又像是在提醒我。”
闻晓皱眉，人有点迷糊了。
问6倾燃，“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意思？”
这么一番话，像是提醒拜伦早日停课，又像是告知闻晓他训练的关键点，让他不要太过霍霍拜伦，因为没用。
6倾燃不确定道，“感觉都有点。”
既是警示闻晓，又同时提醒了两个人。
6倾燃：“你肯定一点信息都没落下，但是拜伦怎么想的，能不能体会到兰斯的用意，就不好说了。”
这个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