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果然阳奉阴违,可他为何要折磨这些苦命人,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萧儒柏心中不安,起身道:“银宝,我去瞧瞧那些人,你去见庞提辖,若我一个时辰内没回来,你便带庞参军去寻我!”
银宝急道:“八爷,要不明日见到庞提辖和余驸马,咱们再去见那些矿役吧,这布条万一是什么陷阱呢?”
萧儒柏不安地摇头道:“不行,现在不去我不踏实,就按本王说的办!”
见爷连自称都变了,银宝就知八爷是动了气,哪里还敢再劝,忙应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在矿山上的石亭之中,萧环山身着一袭华贵锦袍,负手而立。
他神色阴沉地听着大夫战战兢兢地禀报:
“王爷,萧儒柏的病已然深入肺腑,若不及时加以医治,恐怕……很难再有回天之力了。”
闻得此言,萧环山的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那一抹笑意中却透着丝丝寒意。
“八弟啊,莫要怪三哥心狠,你的情况越严重,本王这清君侧的理由就越充分啊!要怪,只能怪你跟错了人,若你一开始就明智地投靠本王,何至于落得如今这样一个凄惨的下场!”萧环山轻声呢喃着,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此时,一名神色匆匆的侍卫疾步走来,来到萧环山身前,抱拳禀报道:
“王爷,那些西归的矿役闹起来了,现场一片混乱,现在该如何处置?”
萧环山闻言,目光中瞬间透露出兴奋与狡诈。他嘴角上扬,大声的道:
“事情果然都照着君颜所说的在展,君颜真是本王的智囊也!”
稍作停顿,他便挥手示意侍卫靠近,压低声音道:
“你去传令,让他们把事情闹得大一点,越大越好,最好让全矿山的人都知道!然后,再派人去镇压,记住,留几个可以作证的,其余的,一个不留,都杀掉!务必做得干净利落,不得有误!”
说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
萧儒柏来到那简陋的草屋之后,竟现本应在休息的矿役们,此时竟一个都不在。
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担忧之情,他眉头紧锁,稍作思索后,毅然转身朝着矿场的方向走去。
行至半路,忽然听到一阵嘈杂之声,抬眼望去,竟看到几个牵着恶犬的兵卫出现在眼前。
那些兵卫们满脸戏谑之色,从木桶里拿出一个又一个馒头,随意地丢给了身边张牙舞爪的恶犬。
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瞧瞧,那些矿役过得还不如这些畜生!估计他们都在心里祈祷着来世做个畜生也不做人喽!”
萧儒柏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些装着馒头的木桶,他认得,那正是给矿役们派饭时所用的木桶。
原来,这些兵卫竟然将本该给矿役们吃的食物喂给了恶犬!也怪不得矿役们一日两餐,却依旧那么瘦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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