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侍卫看过吴非衣的计划后,眸中闪过一丝亮光,不由朝吴非衣竖起了大拇指。
从今日之后,他再不会小看女子,能被小吴大人这样的女子差遣,他心甘情愿!
吴非衣鼓励地拍了一下彭侍卫的肩膀,坚定道:“到时候,不管生什么,你只顾拼尽全力将消息带出城就是!”
彭侍卫哽咽地点了点头,抱拳一字一顿地道:“属下遵命!”
两人商议了对策后,便如同什么也没生过一样,该做什么就继续做什么。
安县令听到属下禀报,不由捏着胡须狐疑道:“莫非是本官多心了?那女官没察觉出什么!”
师爷忙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大人的谨慎是对的,若非大人谨慎,怎能让鄂侯爷和大长公主如此信任您!”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师爷的话显然哄得安县令很开心。
琢磨了一会儿,安县令又道:“不管怎么样,这小吴大人是不能轻易放走了,她一弱质女流,出门遇到点危险再寻常不过!”
师爷连连点头道:“女子做官本就滑天下之大稽,正好也让那些不安分的女子看一看,为何老祖宗不许她们做官,她们本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师爷这两日给吴非衣行礼问安,早已经怨气满腹,他这个满腹经纶的秀才也只做了个小小师爷,那女人凭什么成为翰林院侍读!
想到这儿,他阴恻恻地对安县令道:“大人,吴非衣是本朝第一位女侍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大人想不想常口鲜!”
安县令闻言,小腹就是一热,说起来那小吴大人的样貌着实不错,并且,她有着寻常女子没有的书卷气,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知性美!
他邪邪一笑,摸着下巴道:“不急,事成之后把她掳到府衙大牢里,想做什么,还不是咱们说的算!”
师爷急吼吼地点点头:“还是大人想得周到,之后让小的跟着喝点汤,小的就心满意足了!”
晚饭时,师爷亲自去请了吴非衣,态度十分恭敬地道:
“小吴大人,我们大人说您来佛州那日,就没能好好给你接风,今日古籍都已经装箱,总算消闲下来,小吴大人定要赏脸与我们大人用顿便饭啊!”
这师爷话说得客气,却是把吴非衣拒绝的理由都堵死了。
吴非衣与彭侍卫对视了一眼,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为难,笑着抱拳道:
“这两日多亏安大人和师爷帮忙,安大人盛情难却,我们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见吴非衣毫无防备,师爷暗暗勾了勾唇角。
蠢女人,这算什么盛情,过两日本师爷会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热情!
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带着吴非衣二人来到了县衙后院,安县令已经在亭子里摆好了酒席,等待二人入场。
寒暄一番后,吴非衣便带着彭侍卫坐了下来,安县令上来就提起一杯酒,对吴非衣道:
“下官听闻我朝有了一位不让须眉的女官,早就好奇小吴大人的风采,不想真的有幸能与小吴大人一见,这一杯,就敬这缘分,希望小吴大人回京后仕途平顺,能够更上一层楼啊!”
吴非衣看了那酒杯一眼,并没将酒杯端起,安县令看到这一幕皱了一下眉头,难道这小吴大人已经现他这宴非好宴,酒非好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