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太阳便落了山,她收剑正打算返回自己的院子,二叔却在这个时候姗姗而来。
二叔喝了酒,满身浓烈刺鼻的酒气,熏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强忍着那股难闻的味道,好心地给二叔倒了水,希望能缓解他的醉意。然而,二叔却是一直用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她看。
那如同恶兽卸下伪装的眼神她至今还记得,那是一种赤裸裸的、充满欲望和邪恶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她被这可怕的眼神吓得浑身颤抖,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可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却被二叔那强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一只粗糙的手掌死死地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出一丝声音,紧接着,她被无情地塞进了后面阴暗潮湿的马棚中。
那一夜她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二叔粗鲁残暴,如同恶魔一样。
他一边疯狂地咒骂着大长公主给他带来的压抑和痛苦,一边将所有的愤怒都泄在她柔弱的身子上。
她才十二岁啊,本应是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年纪,本应像花朵般在阳光雨露的滋润下慢慢绽放,可这突如其来的噩梦,却无情地摧毁了她的一切。
次日家人寻到他们的时候,二叔还在马棚中酣睡,而她将自己埋在马儿的草料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二叔酒醒后向她的爹娘道歉,说她练剑时穿得太少,他又喝太多,这才被她勾了心魂,做了蠢事。
一个女孩的公道和驸马的名声,余家当然选择后者。
所有人都指责她,说若不是她一直缠着二叔学武,还穿得那么不检点,怎会生这样的事情!
大长公主也亲自跑来道歉,并说会保全她的名声,绝不会让人将事情泄露半个字出去!
为了弥补她,还为她争取到了鲁王妃的位置。
母亲说她简直是因祸得福,这是她的造化,否则她这种残花败柳,只能去庙里了此残生,怎还有机会成为王妃!
她应该感激公主和二叔!
她从前很迷茫,一度觉着是自己的错,因为母亲一直骂她是残花败柳,她觉着自己特别亏欠萧儒柏。
尤其新婚夜那日,母亲寻来了一个药婆,用鱼囊给她做了血包,次日元帕上就出现了血迹。
可她觉着那血迹腥臭无比,萧儒柏对她又特别的疏离客气,他定然是已经觉察她的事情。
王爷是君子,不会揭穿于她,她却因为欺骗无颜与他好好相处。
从那以后,她就会时常觉得自己身上有腥臭的味道,生怕与别人走的近了,会被人闻到。
可她还是忍不住靠近云书,那么暖和又亮堂的光,她哪怕是伸手触碰一下也好。
伸出去的手最终还是被抓住了,她这秘密,终究是藏不住的!
余弦儿是个磊落性子,欺瞒萧儒柏已经让她很痛苦了,既然被沐云书觉察,她也不想再隐瞒,便简单地将事情说了出来。
说完后,她抿唇苦笑,哑着声音道:
“我这种背德肮脏之人,定会叫你瞧不起吧!我的错我自己会承担,若王爷嫌弃,我自请下堂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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